萍兒的這種反常讓我更加不安,沉默之後的爆發或許更加驚人,萍兒說不定又猜測這女人是藍月。
想到這裏我心裏不由更忐忑,我擦,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把這事擺平,必須扼殺在萌芽裏不能爆發。
我決定起床驗證下,就打個哈欠嘟噥了一聲:“喝水多了老要撒尿……”
然後我下床去了衛生間,在洗衣機上看到了我那件白色襯衣。
我拿起襯衣就著燈光一看,果然,在襯衣領口處有2個鮮紅的唇印,很完整的唇印。
我擦,果真如此,我注意了脖子沒注意襯衣,疏忽了。我暗暗叫苦,匆忙撒了泡尿回了臥室,上床躺下。
萍兒依舊躺在那裏,背對我一動不動。
我知道萍兒沒睡著,因為她沒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這會我毫無困意,腦子急速盤旋著,想著解決問題的良策,必須要在萍兒爆發前解決好,這事萍兒早晚會爆發的,爆發的越晚動靜越大,破壞力越強,到時候再解釋就沒說服力了,說什麼她都不會信。
今晚和胡靜的事自然不能和她說,要是讓萍兒知道我和胡靜曾經有一腿,那事情更麻煩,而且就是萍兒不找我鬧也會找胡靜,憑萍兒的能耐找胡靜鬧是自取滅亡。
一定要想出個好辦法,我苦苦冥思。
很快我想到個主意。
我歎了口氣說:“唉,今晚真特麼晦氣,被女人捉弄了,真倒黴。”
萍兒一聽,轉過身看著我:“你說啥?啥被女人捉弄?再說一遍。”
我做無可奈何愁苦狀:“說啥啊,這個有啥好說的,睡覺,不說了。”
“不行,既然你開口了就必須說清楚,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我今晚就不睡了,你也甭想睡。”萍兒一下坐起來瞪著我。
在我的引誘下萍兒終於忍不住沉默提前爆發了。
我唉聲歎氣地說:“說出來很丟人的……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說吧,今晚兩個企業老板請我喝酒的,吃完飯非拉我去夜總會唱歌,我說得值夜班不去,他們不答應非拉我去,去了夜總會,這兩家夥竟然找了3個小妞陪舞陪唱,這幾個小妞都濃妝豔抹的,嘴上塗著鮮豔口紅,像小妖精,我看了就惡心……
我不要小妞陪,婉言謝絕,可他們卻借著酒勁硬把一個小妞往我懷裏推,把那小妞的頭按到我肩膀和脖子上,弄得我終於發火煩了,尼瑪,老子是有老婆的人,家裏有溫柔賢惠的嬌妻,怎麼能在外麵幹這樣的事呢?我氣得摔了酒杯,連客戶麵子也不顧了,憤然離去。這事讓我想起來就窩火,所以回家的時候心裏還疙疙瘩瘩的,哎,我這不是倒黴嗎?”
說完我氣憤地搖搖頭。
萍兒睜大眼睛看著我,有些半信半疑:“真有這事?”
我悶聲說:“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告訴你,都是你逼出來的,這事說起來又不光彩,反而招致你懷疑,懷疑我在外麵亂搞。哎,真無聊,不說了。不信的話你去夜總會找那小妞問問,那小妞藝名叫小雪,我記得有人這麼叫她的。”
“呸真惡心,還藝名,你以為是大明星啊。”萍兒說,“我才沒興趣打聽這個,哼,那我就信了你,看你態度還算老實,理由還算合理,坦白還算具體,告訴你,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發現你今晚在外麵有事。”
我做吃驚狀:“啥意思?難道你有千裏眼?莫非你能掐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