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雙喜臨門(1 / 2)

下午我得到消息,那幫毆打小鄭的混混被抓住了,一個不漏全部落網,經突擊審問,他們交代了後台,是那舞廳老板指使他們幹的,目的就是報複小鄭。辦案的接著又出動人馬去抓那舞廳老板,卻晚了一步,那老板逃走了。

直接凶手抓住,後台老板跑了,有得有失,我無法無法斷定那舞廳老板到底是因為他的嘍囉被抓驚動了風聲逃跑的,還是因為有人通風報信逃跑的。如果是有人通風報信,那老板不但自己能逃掉,也能讓他手下的嘍囉逃掉,現在那幫嘍囉落網,似乎沒有人報信,不然怎麼會被抓到呢?

我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雖然心裏隱隱對胡靜和刁強有所懷疑,但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做了什麼。

對辦案的來說,雖然那老板跑了,但抓住了直接打架鬥毆的人,也算有所斬獲,對上麵也算是有所交代。

在馮世良的親自安排下,第二天報紙在顯要位置刊出了這條新聞,這讓辦案的很長臉,也從某種形式上提高了記者的威望。

雖然沒抓住罪魁禍首讓我耿耿於懷,但畢竟還是抓住了直接凶手,也算是感到一些安慰。

小鄭的事告一段落,我心裏鬆了口氣,這時又想到了我自己,我的優盤事件引發的暗鬥不知什麼時候會爆發,或者已經開始觸發,而我卻找不到證據。

我不由又有些無奈無力之感。

小鄭出院後開始上班,對自己當時不聽我的話非要加上自己名字開始後悔,找到我道歉,說當時不該不聽我的話,說自己不該在背後發牢騷。

我安慰了小鄭半天,讓他不要有心理包袱。

我這時想,即使小鄭當時不署名,如果那些人想報複,也能通過某些渠道打聽到記者名字的。

我隱約感到報社有內鬼,有人出賣了小鄭。

至於內鬼是誰,我無法確定,找不到證據。

這天晚上,我正在家和萍兒一起看電視,突然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老五和英姐站在門口。

老五和英姐回來了。

我和萍兒很高興,忙將他們迎進來。

老五和英姐風塵撲撲,剛到江城,直接來了我家。

萍兒見了他們激動不已,抱著英姐和老五熱淚盈眶。

大家坐下後,老五和英姐聽說了萍兒車禍流產的事,不由一頓唏噓,英姐心疼地抱著萍兒流下了淚。

萍兒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心情逐漸好轉,此刻英姐一哭,又勾起了傷心事,忍不住又哭起來。

好不容易等大家情緒平穩,我問英姐和老五回來的事,原來他們是回來辦登記手續的,辦完手續立刻就回南方。

萍兒問他們回來的事還有誰知道,老五說告訴藍月了。

正說著藍月來了。

大家很久沒湊在一起了,有說不完的話。

這天晚上,老五和我睡在客房,藍月和英姐還有萍兒睡在臥室,3個人嘰嘰喳喳低聲聊個不停,但聊的什麼聽不清。

我和老五靠在床頭聊天。

“萍兒的事太意外了。”老五說,“回來的路上,英姐還說等萍兒生了孩子,我們要專門回來喝喜酒的,唉,天算不如人算啊。”

我說:“過去的事不提也罷,萍兒沒傷到筋骨算是萬幸。”

老五說:“肇事車找到沒?”

我搖搖頭。

老五看著我說:“你覺得這事是偶然還是蓄意?”

我搖搖頭:“不好說,現在無法斷定,但我總覺得蹊蹺。”

老五說:“如果是有人蓄意的,那一定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殃及了萍兒,萍兒這人我知道,她與世無爭,不會得罪什麼人的,而你呢,幹這個記者,不知不覺中得罪的人不會少。”

我默然,一會歎了口氣。

老五也歎了口氣:“兄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我不想和老五再談這個問題,問老五:“登記後在哪舉行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老五說:“不舉辦婚禮了,登了記就算結婚,儀式不弄了。”

我說:“為什麼?”

老五苦笑:“這還用問嗎,我和英姐的實際情況,舉辦婚禮又不知要招來多少非議,惹來多少麻煩。”

我說:“在江城當然是不能舉行婚禮的,可在溫城不行嗎?那裏總不會不可以吧?”

老五說:“哎,天下烏鴉一般黑啊,隻要不出華夏,姐弟戀到哪兒都會受到非議,溫城也這樣。我和英姐在一起,從來不一起出席我單位或者她單位的聚會,南方雖然開放,但對姐弟戀還是頗多非難的,我和英姐商議好了,還是少些麻煩吧,隻要兩個人安穩過日子,形式要不要都可以。”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明天你們登記完,我和藍月還有萍兒加上誌遠一起給你們辦一個小規模的慶祝儀式,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人生中的大事,總是要慶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