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
“今天吳曉佩還一個勁念叨,說好不容易才懷孕的,盼了好久的孩子沒了,自己在家裏又悶死了,說早知道不該讓姍姍走,有個小孩在家裏,感覺就是不一樣。”萍兒又說。
我心裏一怔:“她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她就是這麼說說吧!”萍兒說。
萍兒沒有往別處想,我卻沒想這麼簡單,我心裏那種隱隱的不安又開始湧動。
第二天,紀劍專門請我在郊外一個山莊吃飯,感謝我的出色文章給他帶來的光采。
交通稽查的頭兒老劉作陪,自然酒席是老劉安排的。
吃過飯,老劉安排我們洗澡,然後開了房間,安排了全套的保健,說是放鬆放鬆身體。
我從來沒有進行過由女人進行的全套保健,很好奇,又有些緊張。
我穿著浴衣坐在房間裏,一會進來一個穿著齊B短裙,上衣緊身背心的豔麗女郎,說是來給我做保健的。
我按照女郎的吩咐趴在床上,那女的就一屁股坐到我屁股上,開始用手給我揉肩。
我閉上眼不做聲。
一會那女的手到了我的大腿,繼續按,一會又若有若無地觸碰我的……
我清醒過來,翻身坐起來,對那女的說:“好了,不用做了。”
“嗬嗬,大哥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那咱們就開始吧。”說著女的開始脫衣服。
我的血往上湧,原來這所謂的保健也包括做那事的內容啊,忙擺手:“不,不用,你回去吧!”
“怎麼?大哥,你不做?”女人很驚奇地問我。
“不做,你走吧。”
“不到鍾我提前走了不好啊,你朋友會責怪我服務不好的。”女服務員說,“你怎麼不喜歡這個呢?你朋友可是我們的老主顧了,每周都來一次,這是大客戶,我們可不能得罪。”
我繼續擺手:“謝謝,我不想做,你在這兒坐會吧,到點就走好了。”
說著我打開電視機:“看電視吧!”
“哦,好。”女服務員將衣服穿好,坐到沙發上看電視,一會又說,“大哥文質彬彬的,一看就是板正人,和那些人不一樣。”
“那些人什麼樣?”
“都是餓死相,剛一開始做保健的時候就動手動腳,然後就迫不及待像條狼……”女人說,“大哥,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是個好人。”
我看著這女人:“你在這做了多久了?”
“2個月。”她說。
“之前你幹嘛?”
“在市區一家美容廳做。”
“美容廳?美容廳也有這個?”
女人咯咯笑起來,仿佛是嘲笑我的幼稚:“是啊,當然有,不過我做的那家美容城規模很大,不公開有這業務的,我們老板隻讓我們跟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出去做。”
我說:“哦,你那老板也一定是個色狼吧?”
“嗬嗬,那老板啊,是個女色狼。”女人笑起來。
“女色狼?”我也笑起來,“這女的還有色狼啊?”
“是啊,一個淫蕩的女老板,除了掛男人就是找小白臉玩,不過這女老板社會關係很廣,認識很多大人物,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是那個圈子的,聽她自己吹噓,還是個單位的副總。”女人說。
“那女老板叫什麼名字?”我說,心裏有一種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