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幹嘛啊,老是嗯嗯的,就不會說別的了?”
“是的。”我輕輕在萍兒的耳邊吹氣,“我現在正集中精力享受萍兒的溫香軟玉,哪有精力去想別的呢?”
“嘻嘻,嗯,那你就盡情享受吧,喜歡抱著我嗎?”
“喜歡呢,你的身體真好!”我由衷地誇讚。
“楓哥,喜歡你誇我,以後你要經常誇我。”
“OK。”
“親愛的楓哥哥,我愛你。”萍兒深深吻住我,我們熱吻起來。
一會兒,萍兒將臉輕輕和我的摩擦著:“楓哥,你愛萍兒嗎?”
我的心顫了一下,稍微一猶豫:“愛,我愛萍兒。”
“還像以前那樣愛嗎?”
“是的。”我撫摸著萍兒的臉蛋,“萍兒,不僅僅像以前那樣,會更愛,會更加深刻地去愛。”
我這話發自內心,以前我和萍兒之間的愛更多的是花前月下,可現在,我感覺更多的是責任,對萍兒的責任。
這種責任注定要陪伴我陪伴萍兒。
萍兒看著我:“這種深刻意味著什麼?”
“責任。”
“為何這麼說?”
“仿佛在一夜之間,我們突然都長大了,心理和生理都成熟了,對我而言,對男人來說,愛一個女人,首先要的就是責任,責任是嗬護和真誠,是忠誠和守望,經曆了這1年,我似乎終於明白了。”
萍兒感動地抱著我:“楓哥,你終於長大成熟了,你是一個好男人,我一直就認定你是一個好男人。”
“萍兒,不要這麼講,我不是好男人,我做錯了很多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我現在隻想盡力來彌補。”我眼前浮現出藍月的身影。
那種隱隱的痛又開始湧現出來。
我對不住這兩個女人。
“楓哥,過去的事,未必都是你的錯,也有我的不對,也有我做的不好的地方。”萍兒以為我隻是在向她懺悔,“既然都過去了,就不要自責了,往前看,我終究還是原諒了你的,不管你過去做了什麼,隻要你回來,我都會接納你原諒你。其實藍月也很不幸,我聽英姐說,你和她結束之後不久,藍月就遭受了一場致命風暴,被一封匿名信幾乎毀滅,到現在1年多了,她在單位還抬不起頭,整天被人戳後脊梁。唉,女人真不容易,藍月真的很堅強,換了我都活不下去。其實,有空的時候,我們應該去看看她,大家能做個朋友也不錯。”
我很感動於萍兒的胸懷,輕輕拍著萍兒的後背。
但即使藍月會見我,我還有臉見藍月嗎?
萍兒繼續說:“我知道藍月很漂亮,很成熟,很有氣質和風韻,還很有能力,我比不上她的。而且,我從英姐口裏也知道,藍月的身世很不幸,,從小沒了親人,後來又離婚撇下個孩子。我和藍月屬於兩種類型,你和我一起時間長了,膩了,想換換口味,我能理解。我明白,在很多方麵,包括在床上,她肯定比我強,一定比我懂風月……
可我想和你說,我現在雖然什麼都不懂,沒經曆過風月場,最大的風月就是和你撫摸擁抱接吻,但我遲早都會經曆都會懂,遲早也會是個成熟的女人。成熟女人能給你的一切風情和風韻,我都可以給你,而她所不能給你的清純和青春,我也能給。”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萍兒說,沒有辯駁,默默聽著。
“昨天我想給你,也是帶著賭氣的意思,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也一樣會成熟、會有風韻和風情。”萍兒輕輕地繼續說,“你不要我理解,知道你不想褻瀆我的第一次,但我們之間總是要發生的,我總是要給你的。我的身體隻為你保留,隻為你奉獻。我理解你的心理,你說的有道理,我會繼續為你保留,直到你心裏的陰影清除幹淨。”
我心裏沉甸甸的。
萍兒又說:“我反省過自己,我過去一直以為你是我的,不可能跑掉,可當我失去你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錯了。我曾經一直以為為你保留初夜是對的,可分手後,我就想,如果我早把身體給了你,如果你早就熟悉了女人,或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我們也不會有這一場風波。”
萍兒的話讓我心中一竦,回憶將我帶回和藍月的第一夜,那是我的初次,懵懵懂懂的初次,無法進入而尷尬的初次,趟過女人河的初次。
是啊,如果我早就和萍兒發生了關係,早就體味了女人的身體,我還會和藍月發生那充滿好奇、衝動和探索的初次嗎?
沒有那初次,後麵的這些事還會發生嗎?
這難道是萍兒的錯誤嗎?我以前多次想問萍兒要,她總是堅守不給我,結果才釀出這起事件,才導致這一係列嚴重的後果。
我突然發現自己很可笑,被萍兒帶入了怪圈,這一切明明是我自己造成的,明明是我的放縱和自暴自棄造成的,怎麼能歸結於為我保留清白之身的萍兒呢,荒誕、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