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半秒也足夠了,我們彼此交換了心靈的一個熱烈印記。
胡靜在旁邊看著我們:“藍主任,江楓可是你帶出來的好兵啊,馮總經常誇的,說他寫的稿子都帶有你的風格。”
“這麼說,馮總也附帶表揚我了?”藍月不再看我,看著胡靜,眼裏充滿了笑意。
看得出來,藍月在胡靜麵前即使笑的時候,也很謹慎,言行舉止保持著得體的距離。
我清楚,藍月既不願得罪胡靜,也不願和她同流合汙。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多年以後,我耳邊還經常響起藍月的這句話。
隻是,那時的我的認識還很膚淺,能明白這話的書麵含義,卻沒有從內涵上真正理解並消化吸收。
午飯結束後,京城總編輯要去下麵調研,丁浩然和藍月還有江城的相關人員陪同,包括我在內的幾個江城媒體新聞記者隨同,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山裏。
總編輯的任務是調研,我的任務是把總編輯來調研的事寫一個通訊。
我很賣力氣,精力很集中,藍月給我買的采訪機成了我得力的工具。
藍月和丁浩然等陪同人員基本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做,就是安排行程、陪總編輯吃飯、找一些必要的材料等。
藍月比較輕鬆,在我集中精力記錄的時候盡量靠著我坐,有一次趁人不注意還摸了摸我的手。
我和藍月很難有機會單獨在一起,住宿安排在山裏的度假村,每天以此為基地出動,晚上趕回來吃飯。我和電視台的小夥子住一個房間,藍月的房間雖然在我對過,但她和當地一個女同誌住在一起。
而且,白天繁忙的采訪之後,藍月晚上要和浩然陪那總編輯喝茶聊天打撲克,這總編輯精力很旺盛,每晚都要打到淩晨2點多。而我整理完一天的采訪資料,已經很疲倦了。
所以在開始的2天裏,我和藍月沒能單獨在一起,隻能在工作和吃飯的間隙彼此交換著眼神,偶爾在沒人的地方偷偷拉拉手,有點偷情的感覺。
第三天的采訪上午就結束了,下午安排大家鍛煉身體,大家都很放鬆,換上運動鞋運動衣,陪總編輯去爬山。
我不能去爬山,因為在明天總編輯離開之前,我要將稿子寫出來,交總編輯親自審閱,他簽字後才可以在當地的媒體發表。
於是,大家去爬山,我關在房間裏對著筆記本電腦打稿子。
我剛開始工作,就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藍月臉色紅撲撲地站在門口。
我驚喜異常,剛要說話,藍月快速閃身進來,把門一關,不容我反應,接著就和我擁抱在一起……
這會兒大家都上山了,沒人會來打擾我們。
沒有絲毫猶豫,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話,我們立刻就開始了激情的交融……
一場激戰結束後,我們稍微平息下來,忙打掃戰場,整理淩亂的床單,穿好各自的衣服,藍月又去衛生間整理被我搞亂的妝。
“月姐,我都想死你了,你怎麼沒跟他們去爬山呢?”我滿足地看著藍月。
“就知道你想我,所以才回來陪你的。”藍月笑嘻嘻地看著我,“我說腳脖子崴了,就借口回來了,嘻嘻……”
我們深情地注視著,一個月不見,卻仿佛是一個世紀的隔離,都想把對方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