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它就是一個人群的集合體,可是還是有優劣之分,貧賤之分。說來也是可笑的。然而這是必須的。
這是一個下著傾盆大雨的夜晚。雖說月亮早已高高掛起,群星也閃爍開來,這個城市依舊是熱鬧非凡。到處都可以聽見小攤小販的販賣聲,幾個人聚在一起的說話聲,街頭以拉二胡為生的賣藝者悠揚淒慘的樂曲聲。
一個身上穿著白色襯衫的年輕人撐著雨傘,小步緩慢的跑了過來。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腳下的步伐也愈來愈快,嘴裏也止不住地嘟囔著:“梁亮也真是的,大半夜的叫人出來幹什麼?”
這時,前麵突然有兩道亮光射了過來,一下子把年輕人的眼睛耀得睜不開了。那是一輛黑色的轎車,線條優美。睜開眼的年輕人雖素不愛車,但是看到這輛車,也不由感歎道:這車真不賴!
但是,下一秒的事情讓年輕人氣憤至極。
那輛黑色轎車,在這條本就狹窄的小巷中開始橫衝直撞開來。幾位老人小孩,躲避不開,狠狠地撞到車上。頓時,幾位老人小孩便癱倒在地,血跡橫流。而車上的那個臉色陰翳的青年卻沒有停下來。周圍的人群也開始慌亂起來了,不少人都高舉手,爭相亂跑,同時嘴裏還喊道:“發生車禍了!”
年輕人在那裏愣了一會,但是迅速反應過來,而看那輛黑車,卻往向巷口駛去,看樣子是要逃離這裏。“混蛋!”年輕人掏出手機,先撥打了120讓醫生來搶救這幾個被車撞的人。“對,對。”年輕人看了看躺在血泊裏人,眼裏含著惋惜,同時嘴裏也不停地給醫生打電話,“他們情況很嚴重,趕快派人來!”說完便掛了電話,然後又撥打了110。“哼!撞了人還潛逃,要是今天不把你抓住,我怎麼對得起燕京大學法律係高材生的名頭!”就在剛剛接通的時候,一隻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是一個黑色風衣的男人。隻聽見他淡淡地說:“對不起,不可以讓你報警。”說完直接將年輕人的手機一槍打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年輕人此時已經嚇出一身冷汗,這個男人剛才絕對是要殺了自己呀!他身上的殺機就是很好的證明!沒有在屍山血海中走出的人是不可能有如此之大的殺機!
這時年輕人走向一個商店,裏麵的老板也早走了。他用顫抖的手,拿起話筒,發白的手指按下幾個按鍵,然後將話筒湊到耳邊。終於,話筒那邊有了聲音。“喂,是姚知嗎?”說話的是一個輕佻的男聲。“梁亮。”姚知,也就是白衣年輕人。咽了一口口水後,語調極不正常地說,“那個。。。。。。我就先不去你們聚會的那個酒吧了,我這裏有點事。”話音剛落,姚知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的確,隻見幾個剃著小平頭,麵容凶神惡煞的男子用不善的眼光看著姚知。為首的問了一下旁邊的一個身形單薄的人說:“是他吧?”被問的男人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很好。”為首的男人很開心地說。隨後將一把手槍抵在姚知的額頭上,惡狠狠地說:“告訴我,剛才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去哪了嗎?”姚知顫抖地指了一下剛才男人離開的地方:“那個方向。”說完,姚知的額頭就濺開了血花。“老大,不要每次都爆頭吧。”其中一個男人說。“嗬嗬,我就喜歡這樣!”這時又傳來一道槍聲。瞬間,那個被叫為老大的人的頭被爆了,血花四濺,其中還夾雜著白花花的腦漿。射擊的人沒有逃離,反而又向老大身體上射擊。“不巧,我也喜歡爆頭。”說話的是那個黑衣男人。“李霖!”被喚做李霖的男人,歪了歪頭,笑著說:“你們要為你們的少主和你們老大報仇嗎?”說完,一個腦袋被李霖用手提了出來。如果,姚知還活著的話,他可以認出那個人頭就是之前黑色轎車上的青年。“李霖,你會受到青龍的報複的!”一個小平頭男人怒吼道,“你的家人和朋友,青龍一個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