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駿辰連忙整理一下,望著女子並沒有壞意的笑聲,偷偷瞄了一眼女子的反應,又低著頭尷尬道:“剛剛你怎麼跳崖,不知道很危險嗎?還有我哪有用枷鎖拴住你,明明就是我用手抱著你,不然你一個女子早就承受不住這水壓,按理說你應該謝謝我才對。”
黎駿辰望著她那傳神的深藍色眼睛,竟有些不忍心責怪,隻是柔聲道:“算了,你沒事就好,剛剛那本書在哪裏,能把它還給我嗎?我不想你出事。”
“如果不是枷鎖我怎麼會跑不出來,我主母說過這種枷鎖一拴住就是一生,至於剛剛那本書也是主母告訴我的,既然你已經把他扔了,那這個是我撿到的就是我的,我才不要給你,還有你剛剛昏迷了,是我用項鏈救了你,現在請你把他還給我。”
黎駿辰摸著胸口,發現之前那顆耀眼的項鏈已經係在自己脖子上,就在他要將項鏈取出的時候,又停住動作,將自己胸口衣服扒開,盯著胸口,發現原來深紅色的茶花胎記,已經變淡,僅僅比膚色深一點,隻能看出邊緣些許輪廓。
女子以為他看上了她的項鏈,抬手一招,項鏈就已經出現在她的手中,不急不慢的給自己戴上,而還處於震驚狀態下的黎駿辰,突然見到深紅色的茶花印記顯露於胸,一瞬間喚醒被驚住的他道:“這個項鏈對我很重要,別打她的注意,至於這本書盡管它沒有字,但也有故人的氣息,所以也不能還給你,如果沒事那我就走了,主母還等著我給她回複呢。”
黎駿辰滿臉寫著迷惑與懷疑,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他眼睛死死地盯著女子胸口的項鏈,他知道自己胸口的印記顏色深淺取決於身體能夠承受靈力的強度,因為每次泄靈胸口的印記都顯出暗色,而那顆閃耀的如水滴的項鏈卻能擴大靈力儲存,他怎麼可能放過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有可能他很樂意將它搶過來,可它剛剛就在自己手中都保不住,怎麼可能搶得過來。
見女子要走,黎駿辰那肯放過自己又一絲微弱的希望,連忙上前雙手張開,麵帶一絲乞求之色道:“這個姑娘,你能不能把你的項鏈借給我,不會太久,就三年,三年過後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女子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她還以為這人要再次拴住她連忙後退,謹慎的盯著他,同樣也看到敞開的衣服顯出之前沒有的深色印記,十分驚訝,但似乎又覺得很好玩。
“你這是要做什麼,項鏈是我主母留給我找人用的,給你了我怎麼找,還有為什麼要借三年?為什麼你胸前會突然變出一朵花?為什麼……”
他聽著她不斷的問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就像一本十萬個為什麼,無奈之下隻好打斷她的話,道:“你好,我叫黎駿辰,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藍晶,你問這個做什麼?”
“藍晶姑娘如果你肯將項鏈借我三年,從今往後,隻要藍晶姑娘有任何需要,我黎駿辰就算粉身碎骨也必定替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