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狂的男人(1 / 1)

也不知冷飛飛喝了多少,差不多也把下回預備的也都喝完了,本想提醒一下她的,可看她喝得那麼淘醉,卡在喉嚨裏的一句話硬是吞回肚子裏,就那樣看著心愛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未嚐不是件開心的事了。

可那邊那位紅袍男子卻沒那麼幸福了,隻見那絕美的臉,“唰”地變紫、變青,臉上的肌肉也在抽搐,太陽穴上青筋暴起,先前那喜悅頓時化成一片黑雲,籠罩在臉上,凝聚在心頭,那牽動著人們神韻的丹鳳眼,此時也失去了那動人的光澤,倒像是一個火山噴發的源口。

一直以為,他以為她已經是屬於他的了,至於冷飛飛那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愛他,也不會跟著她出山,至於每天叫著自己那個陌生的名字,他也倒無所謂的。

可看著前方的兩人,雖然聽不清說了些什麼,但總感覺哪裏不對勁,特別是那白衣男子,太神秘了,他對冷飛飛的熟悉竟然超過自己,甚至連她身體不舒服都能感應得到,太詭異了。

為什麼心口好痛,他覺得自己掉下了一個萬丈深淵裏,黑暗像高山壓著他,像大海淹沒他,話也說不出來,氣也透不過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痛苦能夠和他此刻所感覺的痛苦相比。這種痛苦是那樣銳利,那樣深刻,又是那樣複雜,那樣沉重。

難道自己對這丫頭竟不知不覺中愛到了如此地步,不,絕對不能,她隻是我的一顆棋子,利用完了就當垃圾一樣扔掉的。可為什麼看到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卻又那麼吃味,他需要冷靜,現在整個思緒都亂套了,一頭紮進旁邊的湖水裏。

不遠處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咚”地聲音搞得麵麵相趣,倒是白衣男子一下子晃過神來了,他怎麼把這個厲害的人物給拋到九宵雲外去了,不猶地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雖然此時的冷飛飛有點迷糊糊地,但還是察覺到了對麵男子那詭異的笑容。冷冷地問道:“你笑什麼?別以為我喝了你的水,你就可以在我麵前得意忘形。”

看著對麵的人兒明明已經醉得快不行了,卻還是強打起精神氣不服輸的樣子,就暗暗好笑。但還是寵溺地笑道:“我隻是笑剛剛好像聽到了醋壇子打翻的聲音,好了,時間不早了,不過還是提醒你一句,小心這個男人,不過你卻可以放心我哦,如果想我了,呐,這個給你,閃了啊!”看著遠去飛身而去的白影,竟不知不覺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來,一直以來,她除了跟體內的丫頭經常說話外,還真得從未跟任何人說過話,更別說是男人了,當然除了山上的那隻狠狐,不過那隻是隻動物嘛。再看看懷中此時多出的一個東西,拿到眼前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支竹青色的蕭,真的好小,小到不足半尺長,往腰間一別,還不顯現,特別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