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簡之間的相處早就過了你儂我儂的時期,很早之前也到了兩看相厭的地步,現在更是一見麵就吹胡子瞪眼睛。
而陸簡拉著張璐就走了,我倒是落了個清靜,頭好想已經,不疼了。
而何涵慢慢的在我旁邊坐了下來,他拉著我的手,關切的望著我:“還有沒有不舒服,有的話我叫醫生來。”
我搖搖頭,陸簡一消失,就像是吃了靈藥。
“剛才的男人是?”
我能看出來何涵的眉目間有猶豫,可他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高中的老同學,我的初戀。”何涵的臉色變了變,我補充了一句:“昨天同學會,他給了我封請柬,他和剛才的女生一個月之後結婚,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這段話被我說的圓圓滿滿,既沒有欺騙,更沒有隱瞞,大致對我的態度很滿意,何涵溫暖的笑著,回答:“好,我跟你一起去。”
他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裏麵握著,溫暖的觸感讓我覺得踏實和窩心。
我住院了三天,何涵一直陪著我,無微不至的關心讓時間過的很快,我複崗之後得體的回應了同事的關心,生活好像又複軌開始,齒輪運轉不停,並不會因為陸簡的出現有絲毫的改變。
我明白的。
可我不敢肯定。
我的猶豫源自於我曾經對陸簡愛得太過於瘋狂,並不明白要怎麼保留的去愛人,也是一種愛自己。
又過了幾天,何涵說要回一趟老家,問我去不去,我琢磨了一下,略微明白何涵的意思,交往時間不長,但我們也不年輕了。
給對方家人見見,當是一種交代了。
我答應了下來,找了人事部調休,請了三天的時間,這下子也算是一次性休了一個星期。
臨走之前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工作,回家收拾東西準備著等何涵來接我,時間還有點早,約好的下午三點出發。
何涵到之前,陸簡先打了個電話過來。
之間的時間裏,陸簡一次都沒有聯係過我,結果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想了想,關了靜音,沒有掛掉也沒有接起來。
我知道陸簡的脾氣,要是被掛斷了會一直打過來,我隻能裝作沒有看到,先一點時間到了樓下等何涵。
不然怕何涵沒有接到電話而擔心。
提前了一個小時下樓,我把手機放在包包裏不管了之後,百無聊賴的站在大門口等著,手裏提了幾件衣服,這對我或者對何涵來說,都是一個交代了。
沒想到在何涵之前,陸簡先出現在我的麵前,他飛速的開到我的麵前,又急速的刹車,車頭隻離我一臂的距離。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花容失措,而陸簡帶著猩紅的雙眼瞪著我。
比起剛才,我更害怕現在的陸簡。
“你知不知道,你不接我電話,我有多擔心你出事。”陸簡在氣氛的同時也沒忘記觀察一下我,他眼神下降,落在了我的行禮上,似明白過來什麼,又抬頭,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我。
“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你不上班了?”
工作以來我一直都是個工作狂,要說為了簡單的旅遊而不工作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成立。
“我,要去別的地方幾天。”
“什麼地方。”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我的視線慢慢的轉移到了陸簡的身後方,我看到了何涵的車。
何涵慢慢的停車,從車上走了下來,疑惑的看著我跟陸簡。
“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