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隻是順口問出來而已,隻是,看著這樣的田心,他的心裏卻平白生出些煩躁。
“我喜歡。”田心笑著說道:“這個天台,班長大人若是喜歡,就慢慢待著吧,我就不奉陪了。”
“你就那麼討厭我?”嚴謹看著田心的背影就要消失在轉角處時,揚聲問道,上次的草坪也是,那一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去過,恐怕這個天台,她也不會再來了。
“班長大人,”田心愣愣地轉身,她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若是你能將你眼裏的厭惡稍加掩飾的話,再問這個問題或許我會回答你。”
“這個陽台你是不是再不會來了?”嚴謹堅持地問道。
“是,”田心好心腸地說出答案,“就算這兩個月我什麼也沒有做,可不代表我就原諒了你曾經對小豐和小魔所說的話。”
“他們就那麼重要?”嚴謹一愣,至始至終都是因為自己說了一句不三不四?嚴謹從來就不認為他比那兩人要差到哪裏,更何況,別人怎麼想他都不在乎,隻是,對於這個討厭的田心,他卻有想要知道答案的衝動。
“不是那麼重要,而是最重要。”田心這一次倒是認真地回答著嚴謹的問題,難得的堅定而真誠,隨後,人已經消失在陽台。
最重要嗎?心裏重複著田心的話,嘴角再次勾起一抹被嚴素成為恐怖的笑容,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心更加堅定起來。
節假日,田心,上官豐,閻魔三人去給田家人上墳,隨後再四處走走逛逛,便回到田家,愜意地坐著,“心心,下個周末,這個城市的分公司開張,有個舞會,你有沒有興趣?”
田心眨了眨眼,看著上官豐,笑著說道:“我是你的舞伴?”
“這個是當然的,”上官豐開口說道:“心心是這個世上最美的舞伴。”
“恩,”田心點頭,隨即提了一句,“嚴氏你也有邀請吧?”
“這個自然。”上官豐和閻魔一聽,兩人對視的眼裏傳遞著不為人知的東西。
“在過兩周,就是我的公司。”閻魔笑著說道,“心心若是不喜歡,可以不去的。”
“誰說我不喜歡的,隻要是關於小豐和小魔的事情,我多是喜歡的。”田心想也不想就開口說道,眯起眼睛,上流社會,他們一直都在頂端。
嚴家客廳,嚴震將手中的兩份請柬放在桌上,對著自己一雙兒女說道:“這一次,你們兩個都要去,知道嗎?”
“為什麼?”嚴素最討厭的就是舞會,應對的都是一些虛假的笑容,一點意思都沒有。
嚴謹看著發出邀請函的名字,眯起眼睛,隨後開口說道:“父親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嚴震滿意地點頭,嚴素看著嚴謹,不太對勁,不會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搶過請柬,臉上的不在意也變得遙饒有興趣起來,看著嚴謹的眼光更是詭異得有些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