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旋、許曼安和冷雙荷各自耍完神秘後才告訴小白,下個月十五號是學校建校50周年,各院的文藝部都開始著手準備演出但曲目有限到時候競爭會很激烈,聽說這個中文係已經兩年沒有在全校舞台上演出,總是在最後彩排時被斃掉。
小白聽完不自覺的卷起嘴角,淺笑,這關我什麼事。
當然關你的事啦!你現在要代表我們院把這兩年的恥辱給洗刷掉!夏旋信誓旦旦地說道。
小白沒想到她們竟然對自己寄予這樣的厚望。
我?不幹!我一不會跳舞,二不會唱歌。上台幹嘛,丟臉還是等別人丟雞蛋。
許曼安寬慰道,哎呀,小白,我們就是想撮合你和那個何顥然,成與不成都可以試試嘛。下午文藝部來統計我們班裏參加人數,結果,嘖嘖,上去一大半!也不知到底有沒有水就去瞎哄!
這更離譜了,何顥然?嗬,多麼遙遠的人物。小白在心底苦笑。
說了半天我明白啦,你們呐,也是瞎起哄!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何顥然了,再說人家早就有心儀的對象了,我幹嘛去橫插一腳。說這話的時候小白不知道是不是違了心。
沒我們的事了,反正名是已經報過了,上不上台就隨你了。見小白一百個不情願,說完,冷雙荷轉身就去收拾自己的桌子。夏旋和許曼安看了小白幾眼,也沒有再說話。隨後也轉身各做自己的事。隻剩小白傻站在她們中間,宿舍內頓時安靜下來。
小白見她們熱情驟減有些緊張,她以為她們生氣了。好不容易才遇到一群這樣對自己好的人,她不希望給她們帶去半點不開心。她小白雖然很自我,很任性,但是自從到了到a城遇見了他們,她開始怯弱。她怕自己的任性和固執會傷害到別人,所以她盡力將鋒利的一麵磨去,而這個磨的第一步便是妥協。
小白靜靜走向自己的床鋪,拖鞋上床,發呆。原本不錯的心情此時變得忐忑不安。
她想合群。她想留住關心她的人,不讓她們為自己的難過。
正在床上鬱悶地躺著,忽然手機振起,何顥然的信息。何顥然怎麼會這時候給自己的信息?小白陣陣不解。但當她看完信息後就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他是男生一定會拜倒在這群瘋女人的石榴裙下。何顥然竟然邀自己當他的舞伴。如此巧合,不是這群可愛又可恨的室搞的鬼還有誰如此迅速!
你們,是誰串通何顥然的?小白立即爬起來興師問罪。
冷雙荷抬頭看了看小白,又低頭繼續收拾她那一塵不染的桌子。
這丫有潔癖。
沒人回應,小白隻能悶回頭,繼續看著牆壁發呆。悶,索性不回信息。後來想想太沒禮貌,還是簡單地回了倆字,不幹。
小白以為夏旋她們還在生自己的氣,殊不知在她給何顥然回信息的時候,她們三偷偷在下麵對眼色‘奸笑’著。
如果說小白一定要在這裏邂逅一位王子,那麼她的首選絕不是何顥然。她會把那層寂寞的渴望深埋起來,不讓任何人窺見。
這次夏旋她們是狠住勁和小白飆了。她們吃飯打水上課都直接把小白屏蔽。小白又回到了孤獨一人的生活,上課也時常走神,每到宿舍心裏都有些忐忑。才兩天而已,小白便已坐不住。
你們生氣了?剛出口,小白便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不生氣會屏蔽她嗎!
沒有,隻是覺得好心不得好報,憋得慌。冷雙荷故意冷冷地答道。夏旋、許曼安兩人麵無表情地配合著。
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但我實在不想參加什麼演出啊。小白在心底哀嚎,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知道為什麼,小白覺得身上的傲氣沒了。以前同學集體冷落她,她都可以忍受,現在才兩天而已,她便坐立難安,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乎。
是的,不在乎可以不聞不問;但是在乎了,便再也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