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一愣:“我怎麼會是那種人?那司徒家的二公子平時沒少欺負我們,聽說他挨了打,整個小鎮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叫好呢,我怎麼可能暗中通風報信?”
燕逍遙隻是隨口開一個玩笑,重回人世間,燕逍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與各種各樣不同的人打趣。
他並不怕司徒家的人知道自己。
店老板可能是為了感激燕逍遙出手教訓司徒笑,特地的為燕逍遙準備了一間上房。
燕逍遙回到房內,迫不及待的將衣服裏麵裝著的一些泥土抖落出來,取來一些清水,就著這些泥土開始和泥。
燕逍遙打算變換容貌,由於他的臉也是泥做的,隻要在解開臉上的天皮,添加一些泥水過去,通過施展《大還魂術》完全可以做到改變容貌。
於是,燕逍遙躺在客棧的床上,旁邊放著一小盆泥土,一點一點揭開臉上的天皮,片刻之間,那一層皮被扒的幹幹淨淨。
緊接著燕逍遙用一根小木棒將泥土一點一點灑在臉上,同時運轉著《大還魂術》,片刻之間他的臉上重新結出來一層厚厚的天皮。
隻不過這一層天皮很粗糙,需要打磨一番才行。
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的模樣,燕逍遙覺得很滿意,便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的淩晨才有些放晴。雨後的小鎮,空氣無比的清新,道路上的積水也早已排空。
燕逍遙從客棧裏麵走出來,開始四處的閑逛。他根本不必吃什麼東西,因此倒也不為生計發愁。
三轉兩轉之下,燕逍遙竟然轉到了司徒家的府邸門前。
作為小鎮上最有勢力也最有財富的家族,司徒家的確是氣派十足,建築就算比不上江寧郡的將軍府,恐怕也差不了許多。
燕逍遙徘徊在司徒家的門前,有心想捉弄一下司徒笑一家人。
“你是什麼人,沒事不要再司徒家門口亂轉,知道嗎?”兩名看門的走了過來,耀武揚威的對著燕逍遙說話。
看來這司徒家果然是小鎮上的一霸,就憑這看門的都如此蠻橫,可以看得出來,在這小鎮上也不知道多少人被司徒家欺負。
“誰說我沒事?我可是有大事情要辦,非辦不可,而且必須在這大門口。”燕逍遙神秘的笑道。
兩名看門的門衛互相對視了一眼,正自不解,燕逍遙忽然道:“其實呢,我來這裏是找茬來的。”
兩名守衛一聽頓時跳了起來,這個人好大的膽子,找茬都能找的如此低調,實在是不可思議。
“竟敢在這裏找茬?不想活了嗎?”兩名守衛不由分說,拿起短棍就衝殺過來。
說是守衛,其實這兩個人的實力連最基本的武士要求都達不到,根本對燕逍遙構不成威脅。
燕逍遙手臂一揮,一掌打倒其中一個人,緊接著一腳將另一個人踢飛。
“叫你們司徒家的老爺出來,就說有人來找茬了。”燕逍遙笑嘻嘻的說道。
“你……你有種,最好別走。”兩名守衛氣急敗壞的跑了回去。
此刻,司徒家的家主司徒雲正在看著兒子司徒笑的傷口,不禁眉頭大皺,倒吸一口冷氣:“好鋒利的劍,笑兒已經是武尊境界,身體如剛,此人能在笑兒全力躲避之下將笑兒刺傷,絕對不簡單。”
在司徒雲身旁,站著一位滿頭白發,不怒自威的老人,那正是司徒笑的師傅,名叫杜雲天。
杜雲天開口道:“乾坤大陸神兵利器雖然多如牛毛,但是傷了笑兒的這把劍似乎很不簡單,傷口細而狹長,寶劍之中定是帶著強烈的天道之威,不然你我用了那麼多的療傷聖藥,笑兒的傷口怎會還不好?”
的確,為了快速治療司徒笑的劍傷,司徒雲和杜雲天都已經拿出了他們最好的療傷藥,可是司徒笑的傷口依舊沒有半點起色。
司徒笑咬著牙:“孩兒若是不能報仇,實在是不甘心。”
司徒雲的臉色沉了下來:“笑兒,你還嫌你自己惹的事情不夠多嗎?這裏雖然山高皇帝遠,天狼國鞭長莫及,但這雨花鎮畢竟受控於江寧郡,受到江寧郡郡守大人的管轄,偶爾郡守大人低調來此也絕不是沒有可能。”
司徒笑急道:“可是郡守的實力,最差也得是武聖實力才對。”
正說著話,兩名守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大叫道:“老爺不好了,外麵有人叫囂著找茬,在咱們大門口把我們給打了。”
司徒雲和杜雲天不禁麵麵相覷,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想不到竟然有人膽敢在這司徒家的正門口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