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瀟子卻是輕撫無心的額頭,道:“心兒不必擔心,為父無事。”
“爹爹,”無心一下子把頭埋到玉瀟子懷裏哭了起來,聲音嗚咽的對玉瀟子說道:“爹爹,心兒不要做紫炫宮少主了,心兒隻要與爹爹在一起”
這次,玉瀟子卻是沒有反對,抱著無心說:“不做便不做吧!”如果這個位置不能給心兒帶來幸福,給心兒的是傷害,那麼要它何用?
玉瀟子看著懷裏的無心,終歸還是個孩子,哪怕是已經為人父,不過還是個14歲的孩子而已
看著金殿上高坐的青舒,玉瀟子抱著無心一下子跪到地上,對青舒說道:“琉璃宮宮主玉瀟子無能,教子無方,情願辭去琉璃宮宮主一職,望宮主成全。”玉瀟子對著金椅上的青舒高聲說道。
這時,隻見玉瀟子懷中的無心虛弱的開口:“紫炫宮無心缺少管教,違反紫炫宮宮令,擅自離宮,私自動用禁術枯木之術,自知已不配做紫炫宮少主,特此請宮主廢除無心紫炫宮少主之職。”
青舒眯眼看著他們,怎麼?都想離開他嗎?連他的親生兒子也要離開嗎?“怎麼,你們都要離開是嗎?”青舒冷漠的問道。
“是。”無心和玉瀟子同聲說道。
青舒危險的眯起眼,說了一句:“嗬,琉璃宮宮主紫炫宮少主又豈是你們說不做就不做的?若是本尊任由你們,那四宮之內豈不是讓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玉瀟子聞言卻是冷冷的看了眼青舒,也不廢話,抱著無心便要走出去,自己的兒子,什麼xing格他還不了解?見玉瀟子決心要離開,他的手裏不知何時拿了一枚珠子,朝著玉瀟子的背影便彈了過去,“師傅,小心,”墨鳶雪呼道。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玉瀟子被珠子彈了一下,“噗,”從口中吐出一口血,便再也不能動彈
青舒依舊冷漠的看著這一幕,冷冷的喊道:“來人,將少主與琉璃宮宮主分開,帶少主去換洗一下身上的衣物,紫炫宮少主無心違反宮規,事後又棄紫炫宮與不顧,罰無心前往靜宮閉門思過三月,因現在在夜國,暫到清靜殿思過。”
而後青舒看向玉瀟子道:“琉璃宮宮主管教不嚴,罰其閉門思過三月。”
“是。”兩個宮衛領命,一個把無心從玉瀟子懷中抱出,一個要把玉瀟子挪走,“放開本尊,本尊要與爹爹在一起。”無心死死抓住玉瀟子的衣服,對宮衛怒道。
“這,”宮衛也很為難,若是得罪了少主,那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青舒冷眼看著這一幕,又一個珠子彈過去,“啊!”無心一下子彈開了雙手,無心怒視青舒,青舒依舊是冷眼相對
宮衛抱著無心趕緊走,來到皇宮裏的清靜殿為無心清洗幹淨,換上一套整潔的衣物,無心躺在床上,心中暗想:爹爹也不知怎樣了,不,他不要待在這裏,他要去找爹爹。
無奈,無心一起身便感覺到小腿處傳來的痛處,隻得再躺下去,無心現在內力被封,腿不能動腳不能走,無心看著這個空曠的清靜殿,心中百般滋味,從受寵的琉璃宮少主到萬人景仰的紫炫宮少主,想想當時青舒對他的態度,再想想現在,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他隻希望永遠在琉璃宮做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少主,天塔下來也有爹爹保護他,再也不要做什麼紫炫宮少主
臨近傍晚,隻見一宮衛端著飯菜推門而入,走到床前,對無心喚道:“少主,該用膳了。”
無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理他,把頭扭到一邊,正在這時,清靜殿裏又來了一個人,正是卿斌,卿斌麵無表情的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的無心,冷冷的向無心說道:“吃還是不吃?”
無心冷眼看著卿斌,“本尊不吃。”無心冷冷的說道。
卿斌卻是什麼也沒說,一把把宮衛手裏端著的米粥給拿了過來,一手捏著無心的下巴,強迫無心張開嘴,把米粥一口氣的都給無心灌了進去,“咳咳,”無心虛弱的嗆得隻咳嗽,嘴角都是米粒
無心怒瞪著卿斌,卿斌拿起手帕幫無心擦去嘴角溢出來的米粒,冷漠的看著無心,開口道:“少主現在身體虛弱,體重偏瘦,得好好補補。”
說著,又用勺子舀了一勺皮蛋瘦肉粥放到無心嘴巴,見無心還是不張嘴,卿斌開口道:“少主若還是不張嘴,那老夫不介意再像方才那樣讓少主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