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青舒一拍桌子,“無心,你可知罪?”
“無心不知犯了何罪?”無心抬頭問道。
“罪其一:你言說閉關修煉來到夜國遊玩此其一;罪其二:不在宮內練功,私自出宮,此其二;罪其三:你竟敢不顧自身安危,不顧紫炫宮、琉璃宮安危私自動用枯木之術乃其三,無心,你可還有話說。”青舒看著底下的無心問道。
“有,第一,本尊說是閉關修煉並沒有說在何處閉關;第二本尊來到夜國也並沒有遊玩;至於第三,本尊想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本尊到現在還坐在輪椅上不能下地,何況,本尊也不知你們口中的枯木之術是什麼?怎能練的出來。”無心無不嘲諷的說道。
“嗬,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呀!”卿斌不知何時走到無心跟前對無心說道。
無心看著他,腦中想起他們在茶樓裏見過,並且他看出了自己用的枯木之術,莫非此事是他告知爺爺的?“這位前輩,不知何時本尊得罪了前輩,前輩為何對本尊如此不遜。”
“哼,你不會忘記了老夫看穿了你使用枯木之術,你羞惱的和老夫打起來吧!”卿斌說道。
“前輩在說什麼,本尊怎麼聽不明白,本尊從來未曾與前輩見過啊?”無心裝傻道。
“哦?是嗎?老夫可是記得那日所見的那公子額頭上有一朵梅花的,與少主額頭上的很是相似啊!”卿斌挑眉說道。
“這倒是前輩您孤陋寡聞了,世上相似之人何止千萬,何況是一朵梅花呢,何況梅花也可以偽造一個的!”無心不甚在意的說。
“是不是你無所謂,隻要讓老夫驗驗便知,把手給我。”卿斌伸手讓無心把手腕擱到他手裏。
無心這下卻是抿緊了雙唇,一言不發,“怎麼?玉少主是不幹嗎?”卿斌挑釁的說道。
“嗬,玉瀟子,看看你養的好兒子,膽小怕事,這樣沒有擔當的人如何做我紫炫宮少主?”卿斌轉頭看著玉瀟子不屑的說道。
無心猛地一下抬起頭,“你如何說本尊無所謂,但不允許你這麼說本尊爹爹。”
玉瀟子看向無心,威嚴地問無心道:“心兒,他們說的可是真的?你用了枯木之術?”
“爹爹,我,”無心剛剛開口,便被玉瀟子打斷。
玉瀟子走到無心跟前,說:“你隻要說是還是不是。”
無心抿唇不語,他,不想欺騙他。
玉瀟子抬起無心的下巴,逼視無心,說道:“看著爹爹的眼睛,告訴爹爹,你到底有沒有用枯木之術?”
無心看著玉瀟子,不忍心欺騙他,把頭扭向一邊。他默認了
玉瀟子見無心這樣子,已經知道答案了,握緊雙拳,“啪!”朝著無心的臉便是一巴掌。鮮血從無心嘴巴溢出,“爹爹,”無心叫道。
“不要喊本尊爹爹,你可有真正的把本尊當作你爹爹。玉無心,你太讓本尊失望了,從今以後,本尊與你,再無父子關係”玉瀟子氣惱的說道。
“不,爹爹,”無心傷心的喚道。
台上的青舒看著這一切,對無心說道:“無心,你可知錯?”
“無心,知錯。”無心眼裏流淚說道。
“既有錯,就要罰,無心,你可認罰?”青舒繼續說道。
“宮主,念在心兒年幼,請宮主放過心兒。”墨鳶雪對青舒懇請道。
“請宮主念在心兒年幼無知,放過心兒。”沐婷萱也是如此對青舒道。
“父親,請念在心兒還是個孩子,寬恕心兒,把心兒帶回去好好教導。”玉瀟子道,終歸還是他兒子,方才他說的那些都是氣話,怎能說不要就不要的。
“你們不必再說了,犯了錯就要受罰,若因為私情年幼便寬恕,以後還會有哪些人會心甘情願地受罰。無心,本尊問你,你可認罰?”青舒強硬的問道。
無心臉上流淌下兩行清淚,說:“無心認罰。”
“即如此,來人,”青舒喚道。
“在。”立即有宮衛上前。
“去取一個長凳來,將少主扶到凳子上躺下。”青舒命令道。
“是。”兩人奉命搬來一個凳子,就要來纏無心,無心對他們說:“不用,本尊自個去。”從輪椅上直接站起,到長凳上躺下。
“封住少主的內力。”青舒如是說道。
“是。”宮衛依言照做。
“你們倆按住少主的胳膊。”青舒又道。
依舊依言照做,無心不解的看著青舒,不知他要做些什麼?
“再來兩個宮衛,過來,用棍棒將少主的雙腿打斷。”青舒眯起眼冷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