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你的人是誰?”墨鳶雪問道。
無心看著墨鳶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已經聽師傅說了,師傅說傷你之人乃是一人所為,”看了眼無心繼續說道:“師傅也已把那女子調戲心兒的事與我說了,令我不明白的是,她既然喜歡你,又怎會重傷你?”
“並非是她要故意要傷害本尊的。”無心說。
墨鳶雪疑問的看向無心。
“是她要強行帶本尊離開,本尊與她打鬥時不小心才傷了本尊的。”無心說道。
墨鳶雪聽無心這麼說,隻是皺了皺眉,看著無心繼而問道:“那心兒與那迎客樓中的女子又是什麼關係?”
無心又聽墨鳶雪提起這件事,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對墨鳶雪說道:“本尊真的與她無任何關係。”
“那為何那女子會不知廉恥的來親吻心兒?”墨鳶雪犀利的問道。
“本尊不是說過了嗎?那隻是打招呼的一種方式,”頓了頓,繼而又對墨鳶雪說:“本尊真的是清白的,與那女子並無私情。”
墨鳶雪懷疑的看了無心一眼,貌似在說:就以你那禍水樣,即使與那女子沒有關係,那女子也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
見墨鳶雪還是不相信,無心又說:“本尊可以對天發誓,本尊與那女子絕無關係,如有關係,本尊情願遭受雷電打擊。”
見無心這麼說,墨鳶雪才放下心來,見無心臉色蒼白,喚人端來補湯,走到無心跟前說道:“心兒,你已有三日為曾進食,想必你也餓了,來,把這碗粥給喝了。”
“嗯。”無心接過碗,喝完後遞給墨鳶雪。墨鳶雪接過碗放到桌上,隻聽無心叫道:“鳶姐姐。”
“嗯?心兒有什麼事嗎?”墨鳶雪轉身看著無心問道。
“呃,鳶姐姐,本尊想問,”無心目光閃爍地避開墨鳶雪的目光。
“心兒想問什麼?”墨鳶雪有些疑惑的望向無心。
“本尊,本尊的武功真的有那麼差嗎?”無心抬起頭頗有些委屈的看向墨鳶雪。
墨鳶雪聽此卻是笑了一下,坐到無心床邊柔聲問道:“心兒為何會這麼想呢?”
“不然,為何隨便來一位女子都能把本尊給打成內傷?”無心有些委屈的問,他天天習武,如今,隨便來了一位女子就能將他打成內傷,他可是還要跟爹爹玉瀟子比試的,可是他連那蒙麵女子都打不過,能不受打擊嗎?
看見無心這幅樣子墨鳶雪對無心說道:“心兒,鳶姐姐可以保證,心兒的武功絕對不錯,而且很高,鳶姐姐可以這麼說,當今天下,現在能傷心兒之人絕對不會超過10人之數。”
“那鳶姐姐的意思是那傷本尊的蒙麵女子的身份絕對不會簡單是嗎?”
“嗯,也可以這麼說。”那女子的武功那麼高強,身份又怎會簡單的了?
“哦。”無心隻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笑逐眼開,墨鳶雪不解地看著無心突如其來的轉變,剛想問,卻感到腹部一陣溫熱感傳來,低頭一看,無心的手正在輕輕的撫摸著墨鳶雪的腹部,這裏,有一個小生命的存在,而這個小生命,是他的孩子……想到這裏,無心低低的笑了。
墨鳶雪看著無心的舉動和笑容,想:“心兒還真是喜歡孩子啊!”而這句話就這麼不僅大腦的說了出來。
無心聽了對墨鳶雪笑了一下說:“是啊!本尊最喜歡小孩子了,你想想啊!抱著自己孩子軟軟的小身子,會說話了他圍在本尊身邊“爹爹,爹爹”地叫著本尊,“娘親娘親”地叫你,你不開心?反正本尊光是想想就忍不住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