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些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拉住趙夫人,這才在她的手裏救下了秋兒。
秋兒如今好不狼狽,就連發髻都被趙夫人給抓亂了,臉上更是掛了彩,但她卻毫不在意,一味的護在花影魅身邊,那明亮的目光,愣是讓眾人無法忽略。
“魅兒,我知道你不喜歡一武,但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趙嫣然傷心難過的凝望著花影魅,不敢相信的問著。
似乎一切真的是她所為。
“大小姐,你要作何解釋!”趙卓目光陰鷙的凝望著花影魅,厲聲的質問道。
花影魅抬起頭,目光清冷的勾了勾唇,她道:“趙大人想要解釋?”
“自然!”趙卓沉聲道。
花影魅站起身,走到花俊陽麵前,低頭看著麵前染血的樣子,呲笑了一聲:“我倒是不知道,我那悠然居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葉子了。”
“魅兒,你不認錯就罷了,竟然還要狡辯,那悠然居中遍地都是此種葉子啊。”趙嫣然說的篤定。
花影魅挑了挑,道:“三姨娘還真是對我院子裏的事情,了如指掌啊!”
那話中的深意,頗具玩味。
“父親,我以前的院子這樣海棠花的葉子多得是,可早在數天前,我已經命下人將那些海棠花都搬了下去,如今悠然居中可是一盆都沒有了。”
花影魅掃了一眼花風揚,如是說道。
“妹妹,你竟這般,即便身為大哥,也無法維護你了。”花風揚果然站起了身。
“來人,傳悠然居的丫鬟紅雙。”
一個身穿粉色衣卦的小丫頭低眉垂頭的進了門,一下子跪在了花影魅麵前,哭喊道:“大小姐,奴婢,奴婢實在是無法昧著良心說話。”先是來了這麼一句。
她不得不說,地方的動作還真是快,從染血的葉子到如今的證人,竟是將人證與物證都準備了妥當。
丫鬟的話讓眾人變了臉色,千宇陽緊握著酒杯,用力之大竟發出嘎嘎的聲音。
花影魅卻麵不改色的望著跪在她腳下的丫鬟,道:“若你真的無法昧著良心,如今就不會跪在我的腳下了。”她歎息著,十分痛心。
“小姐,求您饒了奴婢,奴婢不想跟他們一樣,奴婢不想死!”她開口的第二句話,便是求饒,更是坐實了花影魅的罪名。
“花影魅,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嗎?”趙卓站起身,質問著她。
“我想,我如今說什麼趙大人都不會相信,不如就隨我去悠然居看看罷了。”花影魅一扯裙角,抓著她裙子的紅雙一時不查,摔在了地上。
“好,我就去看看!”一眾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悠然居,還沒進去,就聞到了海棠的味道。
“妹妹,我勸你還是不要狡辯了。”花風揚悠悠的說道。
“魅兒,你怎麼能這麼做。”趙嫣然淚眼婆娑的質問。
花影魅心中呲笑,卻是隨手打開了悠然居的大門,讓眾人進了去。
“各位大人,請看吧!”花影魅讓開身子,讓隨著她身後前來的人看得真切。
院子裏,哪有什麼海棠花,那盛開的最為茂盛的,是梨花。
花風揚心中一跳,怎麼會沒有海棠,可是這香味?
“妹妹,雖然這院中無海棠,但這海棠的氣味卻是從屋內傳來的。”花風揚說的婉轉,其話中的意思卻是花影魅將海棠花藏在了房中。
花影魅跪在花俊陽麵前,委屈不已:“父親,魅兒不知道大哥為什麼要一味的針對我,這女子的閨房哪能允許別人說進就進,若是如今讓人進去了,那,那女兒的名聲--”
“大姐姐,名聲難道比清白重要嗎?”一直沒有說話的花玉晴突然說道。
嗬~
五姨娘,你的好女兒可是讓你的努力付之東流了。
花俊陽一時拿不定主意,若讓下人去搜屋子,傳出去哪裏好聽,但若是不讓,未免會讓趙卓對花府心生怨恨。
考慮再三,花俊陽道:“魅兒,為了你的清白,為父還是覺得有必要查看一下你的閨房。”
嗬~說的還真冠冕堂皇,花俊陽,你真是花影魅好父親,好父親!
花俊陽的話讓千宇陽與歐陽淩月的目光皆是一沉,前者是因為他們對花影魅欺辱,而後者則是為了因為不爽,不爽別的男人進入她的閨房。
“花將軍,若是讓下人前去,花大小姐的房間裏有那海棠便罷,要是沒有,閨房被搜,你讓花大小姐如何自處,我看不如這樣,若將軍信的過我,便由我前去一看。”歐陽淩月聲音清淡的來口說道。
“花將軍,本皇子也願意前去。”千宇陽哪裏會落了下乘,連忙毛遂自薦。
歐陽淩月與千宇陽的話,讓花風揚與趙嫣然徹底的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