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二十年,三月初八,辰時,白馬王侯妃桑弘玉雛誕白馬王侯長子彭晉鐫。
永安二十四年,春,白馬王侯府。
“娘,娘,快來看啊!”彭晉鐫一身戎裝,跑到了後花園的金魚池邊。
金魚池邊坐著一位嬌小豔美的少婦,錦衣華服,正逗著一池的錦鯉。少婦微挺肚子,聽聲未語含笑:“晉鐫,打獵回來了?”
彭晉鐫興奮的走到桑弘玉雛麵前,拉著娘親的長長的廣袖,道:“娘,您猜我今天遇到了什麼?”
“不會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娘,你真逗了,是這個,我打的。”彭晉鐫說完一溜煙的跑出去,不大一會兒手抓了一隻動物的尾巴跑進來。
“娘,你看,是隻小狐狸!”她高興的說。
“狐狸?”桑弘玉雛納悶,她有好幾狐皮,可哪件也不像這隻活物,突然—
“啊,這是,臭死了,是臭鼬!”桑弘玉雛大叫,緊接著就見彭晉鐫苦著小臉,花園中一陣人仰馬翻。。。。。。。
“晉鐫,你幹什麼那?捉了個臭東西不乖乖在自己院中養著,跑這來給你娘顯擺什麼,仔細熏壞了你妹妹。”彭子仲邊吩咐人善後邊罵自己的兒子。
“你罵他什麼,你不也帶他去打獵了嗎?你不認識這臭東西?”桑弘玉雛埋怨他。
“第一次打到獵物,總不能放生吧!”說完他衝彭晉鐫說,“還不快帶著你這個臭東西下去,竟惹禍。”
當彭晉鐫帶著臭鼬剛走,桑弘玉雛就大笑起來。
“怎麼了?”彭子仲心虛的問。
“你也不認識臭鼬吧!”她含笑說。
“噓,秘密。”彭子仲也忍不住笑了,伸手扶住了愛妻的腰。
“怎麼樣,我給你出氣了吧!女兒沒熏壞吧。”他討好地說。
“去,”桑弘玉雛一拍他的胳膊,“誰準你罵我兒子的!”說完就轉身一個人先走了。
彭子仲站在金魚池邊苦笑——
嗨,聖人雲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製勝明言啊!
可是,他敢說出口嗎?永安二十四年,臘月十五,亥時,白馬王侯妃桑弘玉雛誕白馬王侯長女彭若雛,次子彭晉宣。
永安二十七年,正月,白馬王侯立長子彭晉鐫為世子,入館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