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你怎麼這麼說啊,殷大哥與春風姐姐是真心相愛,兩情相悅的,而且很多事情是不能用道理解釋清楚的。”鴻雁勸著發怒的父親,同時看著春風抱歉地說道,“春風姐你千萬不要生氣,我爹爹就是這直脾氣,但是絕無惡意的。”
“都將人貶低到這地步了,還說沒有惡意,不知道鴻雁姑娘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是非之分呢?”何達慢悠悠地從後麵走過來,雙手插入袖筒中,眼中滿是戲謔的意味,但是語氣卻咄咄逼人。
被何達的話說的臉色發紅,鴻雁看向殷赫,委委屈屈地說道:“殷大哥,我並不是這個意思的,春風姐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到目前為止,殷赫還沒有開口說出一句話,而現在他的態度如何事關重要,所以眾人都將目光投放在他身上,而殷赫卻在這關口沉默起來,隻是伸手將春風拉到身側,坐在他身邊,一同駕車與前麵的眾人回合。
雖然殷赫什麼都沒說,但是他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這讓春風露出一絲笑容,同時也讓身後的吳家人惱羞成怒。
殷赫剛要驅車離開,何達手腳輕快地也蹦了上去,坐在殷赫身邊的另一側,看著他笑嘻嘻地說道:“別那麼小氣嘛,我隻是借你車坐一下,省得還要走回去,多累呀。再說我幫你照顧春風這麼多天,借你車坐一坐也是無可厚非嘛。”說著,何達還晃悠著自己的雙腿,一副“我就是無賴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懶得再理會何達,殷赫一手握著春風,另一手則執起韁繩,駕馬前行。
看著二人相握的手,吳念玢憤恨地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道德敗壞之舉,真是不知羞恥!”
“爹,你和這些人計較什麼,我倒是覺得很正常,因為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吳鴻濤挑釁地說道,“您看百裏嵐水性楊花,到哪裏都要勾引男人,她的奴婢還能好到哪去嗎?我看殷大哥也是被她的媚術勾去了魂,才會看不清實情吧!”
吳鴻濤這話說的很難聽,春風就算忍著那些攻擊自己的話,但是她卻不能任由這些人毀了娘娘的名聲!當下,春風便要回身與他們理論,可是旁邊的何達卻手臂支撐著下顎,側身看著後麵的那對父子,懶洋洋地說道:“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又礙著你們什麼了?在那邊唧唧歪歪個什麼勁兒啊!而且吳老爺你是最沒資格說這些話的人,你做的事情可比春風他們二人更道德敗壞,不然哪來你的一雙兒女啊?現在還有立場教訓別人,真是笑死人了!”
“你……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指責老夫!?”
“我呢,就是屆草民,別的不會,就是能分清是非!”何達已有所指地看了眼殷赫,而後跳下馬車。
看著麵前的一大隊商隊,吳念玢似乎有些吃驚,再看那些人對何達都是恭恭敬敬的模樣,不由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繼而也就沒有了剛剛的兩看相厭,開始沉默不語,暗暗觀察著他。
瞧著這裏風景還不錯,何達端著臂膀,說道:“你們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我已經讓旁人都回避了,不會外人偷聽到的。”
“哼,要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那個外人吧。你為何不走?”吳鴻濤還記恨著何達,憤憤地說著。
挑了下眉,何達不屑地笑道:“我走了,讓你們欺負春風一個姑娘家嗎?一個大老爺們不想著靠自己東山再起,總琢磨邪門歪道,就你這樣子啊,成不了大事!”
“我成不成大事,用不著你來插嘴。倒是你為何如此關心這個女人呢?”目光陰狠地在何達與春風之間猶疑著,吳鴻濤冷笑著說道,“莫不是,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撓了撓自己的耳朵,何達似乎很不想與吳鴻濤說話似的,歎道,“哎,南詔國的氏族公子都是這德行的嗎?找不著證據就開始胡亂誣陷,滿嘴噴糞,若是南詔國沒被滅,交代這些人手上,老百姓怕是也要吃苦頭了喲。”
“混賬,你說誰呢!”吳鴻濤動了怒,當下就要上前來教訓何達,卻被吳念玢製止住了。
看著殷赫,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吳念玢決定速戰速決,因為他拿捏不好何達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將自己的女兒推到殷赫身邊,吳念玢故作羞愧地說道:“不管春風姑娘之前多麼鍾情於殷赫,但是現在發送了點事情,想必春風姑娘務必要知情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