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鄭文遠便在腦海中飛快的思慮了起來。
“張揚姓張,還讓這個吳家大小姐如此牽掛。要是二人之間的身份地位差距太過巨大,二人就根本無法產生交集,這麼說來.....”
越想鄭文遠的心裏就越是翻起了驚濤駭浪,猛然之間,他的瞳孔如同見了鬼般的一縮,他手上的玫瑰花不知不覺也被他攥緊了許多,花瓣兒有些也因此變了形。好在鄭文遠畢竟是大家公子,確定完了腦海中的想法,緊接著便恢複了正常。
要是鄭文遠沒有記錯的話,吳家和張家似乎都是在一顆星球上發家的。隻不過那些年共和星雲入侵,稍微有一點勢力的家族,全部都內遷了過來。吳家和張家這也都才在青蓮星上落地生根。
而節度使張中據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早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就已經遺失不見。至於這二兒子,也已經許久沒有露出過消息。這麼說來,這個惹得兩個女人都十分關心的張揚,恐怕就是張忠的大兒子了!
想到這裏,鄭文遠的心思瞬間百轉。不過片刻之後,他便認識到了一個問題,張揚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扯張忠的虎皮做大衣。那就唯有一種可能,張揚有著難言之隱,不敢或者不想認張忠這個父親!
暫時不認,不代表以後不會認,畢竟血濃於水,這無論如何對於鄭文遠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心中想到了這裏,鄭文遠的眼神中再次閃過了一絲狠辣。他與張揚現在已經處於不折不扣的對立麵了。要是不趁張揚還未與張忠相認就將其剪除,以後的麻煩事兒恐怕還多著呢。
他可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傻乎乎的以為簡簡單單道個歉,付出一點利益,就能將已經是生死仇敵的二人,化幹戈為玉錦。
想到這裏,鄭文遠索性也就放開了,不由得他冷哼了一聲:
“打了人家的士兵,還被人家當做座上賓,他張揚究竟有幾分麵子,能擔得起一個將軍如此的厚愛?”
話一說完,鄭文遠便放開了手腳,他看著吳洋洋,邪邪一笑。
“我看他這一次是回不來了,要是他真的回來了,繼續接受軍訓,豈不是寒了這麼多士兵的心?”
鄭文遠說話之間便透露出一股傲然之色,對於自己說的話,鄭文遠當然有萬分的自信,因為這就是他猜測的事實,要不是現在不便於拿出手機,鄭文遠就已經恨不得趕緊給蔣凱申打一個電話,讓他處理掉張揚了。
聽完鄭文遠的話,潘心月和吳洋洋的臉上頓時都煞白了幾分。倒是潘心悅哪些閨蜜有些嫉妒的看著他,現在那個窮小子的擋箭牌沒有了,潘心悅還不在名正言順的接受鄭文遠的追求,之後嫁入鄭家,做一個豪門太太?憑什麼他這一個連禮數都不懂的女人就能獲得如此待遇?
看著好像傻了一般的潘心月,吳洋洋悠悠的歎了口氣,她拿出了手機,又裝進了包裏,如此反複了三四次,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