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張揚頓時感覺到一陣頭疼。他轉過頭去,冷冰冰的看了那幾人一眼,希望他們不要多事。張揚自然也就樂得落一個清閑。
張揚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便就要離開,眼見張揚沒有聲張,那兩個綁著盤星月的人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隻是小棋子,事情真的鬧大,他們會被推出來當做替罪羊。張揚不想鬧大,那是最好不過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昏暗的灌木叢中又傳出來了一個人。
“老公?哼,小賤人果然就是賤!本少哪裏不好?竟然讓你不顧身份,拉出來一個平民子弟做擋箭牌?你不是叫他老公嗎?好,今天我就讓他知道給你做擋箭牌,和我鄭文遠對抗的下場!”
話一說完,鄭文遠啪的一下,從後邊將潘心月打翻在地。緊接著便拿出來了一個手帕在潘心月的鼻尖狠狠一捂,潘心月就此暈了過去。
鄭文遠嫻熟的將其抱到一個樹下暫且蹲,著看那嫻熟的手法,這種事情這個花花大少恐怕沒有少做。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小子狠狠教訓一頓,打死打傷都與你們無關!”
一邊走著,鄭文遠淡淡的說著,這話語中透露著無盡的輕蔑與冰寒,似乎幹掉張揚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捏死一隻老鼠。
不過在鄭文遠安置潘心月的時候,他的手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已經攢上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那邊兩個打手聽見鄭文遠親口說要給他們兜底,這二人瞬間就不在猶豫了。
鄭文遠的個性他們是了解的,這個人極重承諾,說會保下他們,就一定會保下他們。
這兩名打手看著是五大三粗,就算是放在軍中,也是一等一的精銳。
鄭文遠讓他們不要留手,這二人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二人對視了一眼,分別從前胸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就朝著張揚衝來。
“我本來不想管的,可惜你們自己要送上來送死,要怪那就怪你們的主人吧!”
神識一掃,確定的是周圍並沒有攝像頭,張揚淡漠的搖了搖頭,冷冷的盯著拿著匕首朝前衝的二人。
這二人僅僅是普通人罷了,看見張揚仍舊在這裏裝逼,他們立馬咧嘴露出了一個笑容。仿佛在下一秒,張揚就會被他們手中的特製的合金匕首大卸八塊兒。
“小子,死吧,下一輩子投一個好人家!”
左邊的大漢率先衝到了張揚麵前,他看也不看,手中的匕首就狠狠的朝著張揚的脖子上抹去。
這個時候,張揚的嘴角卻憋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張揚的手淡淡的伸出,但是卻沒有護著自己的脖子。
匕首在張揚的脖子上劃過,大漢眼中還沒來得及閃過一絲殺人之後的瘋狂就立馬陷入了無盡的恐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