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這一天是星期天,天空中掛著一絲雲彩,不大的微風輕輕的刮著,林間小路上不時的開過一輛輛小車,每輛車裏都是一片歡聲笑語,雖然對很多迎接高考的考生來說,這一天將是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轉折點,但大家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將是所有人一生的重要轉折點。
武鴻仰望著頭頂的天空,隨著身下的車輛不斷前進,頭頂的天空和視野兩側的樹冠不斷向身後的倒退著。
武鴻呆在一輛二手皮卡的後鬥,而在前麵還有兩對年青男女,他們都算是武鴻的朋友,不過由於對方是兩對情侶,所以雖然前麵還有位置,但是武鴻還是主動並堅持坐在了皮卡的後鬥之中。
車開的並不快,這條林間小路也是最近剛剛修整過的,所以武鴻躺在皮卡後鬥中也沒有多大的顛簸感,還有心情觀察著天空中不多的幾條絲線狀的雲彩,想著一會自己將在這次野餐中扮演的角色,武鴻隻能是無奈的苦笑。
本來隻是哪兩對情侶出來野餐秀恩愛的,但是就在馬上就要出發的時候,哪四個從小生活在城市裏的帥哥美女,突然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在野外怎麼才能把他們準備的一大堆食材變成真正好吃的食物,於是武鴻做為發起者的朋友兼室友,臨時被征調過來擔任夥夫的工作,誰讓這小子學過廚師呢,對此武鴻也是欣然接受,他可是看到了這些家夥準備的哪一大堆好吃的,而自己也正無聊呢。
就在武鴻一邊看著天空,一邊想著一會要怎麼燒烤哪些食材的時候,天空中哪幾絲雲彩卻是突然在一瞬間同時被風給吹散了,這讓有些走神的武鴻一楞,緊接著武鴻等所有人同時覺得的迎麵吹來了一陣清涼的風,不管這些人是在野外、室內、還是地下建築內,當這股清涼的風吹過之後,武鴻隻覺得全身從裏到外的哪麼舒服,就好象是吸食了大量毒品之後樣子,全身說不出的放鬆,而自己的精神更是從沒有過的感受,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武鴻重新回複清醒的時候,身下的車早以停下並息火了。
“醒醒,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快醒醒呀!”
就在這時駕駛室中傳來一男一女兩個聲音,而這兩個人不停的大呼小叫的搖晃著各自身邊的人,從後窗看到裏麵的情況,武鴻隻當是車撞在路邊的樹上時受到了撞擊昏迷過去了,車就是因為這個停的。
翻身跳下了皮卡後鬥,武鴻伸手把住了車門把手,本來隻是想要把駕駛室的車門打開,但是沒想到的是,隨著一聲輕脆的折斷聲,車門把手竟然被武鴻一下給掰了下來,這樣的結果讓武鴻一楞,武鴻並沒有感覺自己用多大力呀,而這輛皮卡武鴻還是了解的,並不應該這樣脆弱,不過當武鴻隔著一玻璃看到駕駛位上的劉海哪詭異的膚色和極不正常的抽動時,一股涼氣直衝武鴻的腦門,轉頭看向坐在駕駛室後排的另一個昏迷者,張濤的女朋友時,武鴻發現對方的症狀和劉海差不多。
“快下車,你們兩個快下車,他們兩個有些不對勁,好象是中邪了。”
本來還有些不知所錯的兩人,這時候卻是有了完全不同的反映,劉海的女朋友聽到兩個可能是中邪時,手忙腳亂的從車上下來,由於緊張竟然和剛才的武鴻一樣把車門手把給掰了下來,幸運的是車門也被打開了,劉海的女朋友直接從車裏掉了出來。
而坐在後排的張濤卻是在聽到武鴻說兩人中邪之後,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哼,不但沒有從車裏出來,反而貼近了他的女朋友,在不斷的拍打著對方背部的同時,還把對方半抱在自己懷中,武鴻甚至看到這家夥還有心情趁機占女朋友的便宜。
就在武鴻還沒想好應該怎麼做時,兩個出現異常的人同時睜開了眼睛,而時候他們的臉色同時變成了白中透青,眼睛卻是變成了詭異的全黑色,在黑色中央有一點紅色的針尖大的瞳孔,而武鴻正好和劉海哪詭異的眼睛對視了一下,剛才出現的哪股冷到頭頂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了,隻是這次卻是象被人用一盆冰冷的水從頭頂澆下,武鴻在對上這雙詭異眼睛的一瞬間,從頭頂一直冷到了腳後根。
“碰!嘩啦!”
“呀!!!!!!!!!”
一聲慘叫從駕駛室後排傳來,但是武鴻沒有時間去看一眼後排的張濤怎麼了,因為劉海在和武鴻對視了一眼之後,一頭撞在了車門的玻璃上,竟然一下子就把整塊玻璃撞了個粉碎,看著劉海張開的哪不正常的血盆大口,從口中伸來哪條漆黑的舌頭竟然有一巴掌長,舌尖都已經快舔到武鴻的鼻子尖。
“呀!!”
沒有心理準備的武鴻,被劉海這突然一下給嚇的不清,身體本能的向後退去,卻是被腳下一根木棍給拌倒在地,而這時候駕駛後排卻是有鮮紅的血液噴灑在車窗上,而劉海在一頭撞碎車窗之後,卻是沒有在試圖攻擊武鴻,而是被後排的血臊味給吸引了過去,坐在地上的武鴻看著劉海蠻橫的把坐椅給按倒下去,卻不是用調節手把把坐椅放下去,而是靠著蠻力把坐椅給按倒了,武鴻清楚的聽到了輕脆的斷裂聲。
看著後排車窗上不時飛濺的血肉,武鴻隻覺得自己的心真是拔涼拔涼的,世界末日來到了嗎,剛剛還好好的劉海和張濤的女朋友,這時候分明變成了兩個餓鬼,或者用現下流行的話說是喪屍,極力深呼吸了幾次,武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時候的兩具喪屍還在啃食張濤的血肉,而張濤已經沒有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