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上官扶著滿身是血的夜刹,手指探著夜刹的脈搏,半刻鍾過去了上官墨栩的眼睛漸漸地變得冷冽,他看向被夜魅踩在腳下的夏長老。
“夏老賊,你竟傷得夜刹那麼深。”他剛剛探過夜刹的脈搏,又翻查了夜刹的手腕。武功盡廢,手腕無力大概手腳筋被挑斷了。上官墨栩狠狠地看向夏長老,他要夏老賊血債血償。
“哈哈,哈哈怎麼上官小兒傷了你的愛寵,你心疼了。”夏長老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索性破罐破摔過個嘴癮。
“你說什麼?”上官墨栩把夜刹扶到一旁,靠著牆壁。然後自己來到夏長老的身邊。夏長老像是忘記了自己的生死還攥在上官墨栩的手裏,嘴裏任然說著不入流的話“難道不是嗎?上官小兒,你就是一兔兒爺,這夜刹在你身邊這麼多年與你這麼親近,你會沒有騎他。”夏長老吐著嘴裏的鮮血模糊的說著,本來就氣若遊絲的夜刹在聽到夏長老的話後,一口氣沒提上來昏死了過去,夜魅看到緩緩到底的夜刹咬著牙齒狠狠道“你說什麼?”夏長老看到幾人的臉色像是報了大仇一樣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怎麼小子你還要讓老夫在重複一遍嗎?”夏長老咧開嘴大笑,笑得牙齒上的血跡都能看到。
“夏老賊,本座讓你生不如死。”上官墨栩踩著夏長老的手,狠狠咬牙說道,夜刹和夜魅從小就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對他忠心耿耿,現在夜刹更是為了他,傷的這麼嚴重。他怎麼能夠在允許這個叛徒這樣的侮辱夜刹。
“哈哈,上官小兒怎麼惱羞成怒了。”夏長老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繼續大笑,看來他的精神已經不正常了。
“夜魅,先把夏老賊關起來。”怎麼能讓他那麼輕易的瘋了呢,他要好好的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是。”夜魅彎腰拎起夏長老的前襟把他拖進來囚室然後重重的關上了牢門。
飄罌閣
一間明亮的房間中,有些許人圍著床榻,床榻之上躺著一個氣息微弱,出氣多進氣少的男子,隻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男子還活
著。男子的臉色蒼白幾乎成透明色,身體上的疼痛讓他的眉毛緊皺著,還時不時的咳嗽一下吐出鮮血浸染了他本來就沾滿鮮血的內
衣。站在床榻前的上官墨栩,看著床上男子的痛苦之色,心中對夏長老的怒意更加盛了。幾個白衣老者站在床榻前幾個人商量著,
終於經過幾人的慎重考慮,推出了一個胡子花白的老者,顫顫巍巍的來到上官墨栩的麵前聲音有些弱。“閣主,夜刹大人的傷勢,
全身的經脈多處破碎,看夜刹大人的咳血情況,應該······應該”老者的聲音越來越小,“應該什麼?說”上官墨栩不喜的看著老者,老者抬頭看了看上官墨栩的臉色,“應該是肋骨斷裂傷及五髒,所以才會咳血不止。”上官墨栩聽老者欲言又止,便問道:“應該如何醫治?”上官墨栩看著臉色蒼白的夜刹心中不忍。
“屬下無能,請閣主恕罪。”幾個白衣老者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上官墨栩,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夜刹大人恐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