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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山雖然是林一道的大腦,但是畢竟他不是政府的工作人員,和省府辦主任方誌河不同,他隻是一個大學教授,所以林一道在這件事上不能做過多的關注,但是陳平山在林一道心裏的分量卻超過了他們所有人。

“這麼說,真是一場事故了?”林一道陰沉著臉,問前來彙報的方誌河道。

“目前來看是這樣,我幹過警察,現場沒有其他車輛經過的痕跡,那裏是一個急彎,有老陳急刹車的痕跡,但是沒刹住,在最彎處滾下山崖的,當然了,其他還在調查,關鍵是沒有監控錄像,很難還原事情的經過,隻能是根據現場的痕跡來推斷”。方誌河解釋道。

林一道盡管很惱火,心裏有一股怒氣無處釋放,陳平山和他是發小,林家落難時,在一個大雜院成長起來的,自己這些年都是依靠著陳平山的輔佐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可以說,在自己的仕途中很多關鍵節點都有陳平山的影子,現在居然生死兩隔。

“這件事不能這麼輕易的下結論,還要繼續調查,老陳來這裏不是一次了,這條公路走了也不是一次了,這次是不是太巧合了點?”林一道不滿的問道。

“是,我會繼續跟進”。方誌河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時,丁長生已經坐高鐵到了湖州,在湖州車站下車後,上了趙馨雅的汽車,到了他在湖州的出租屋。

電話是周紅旗打來的,很簡單的聊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他們事先約定,如果是事情成功,那麼周紅旗就會給丁長生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如果不成,這個電話也就不用打了,在丁長生離開省城後,和他一樣,也有其他幾個人各自背著背包離開了省城,奔赴全國各地,因為他們本來也不是江都人。

“祝賀你終於結婚了”。周紅旗不溫不火的說道。

“什麼叫終於結婚了?我結婚還是很大的事嗎?”丁長生反問道。

“是啊,但是很可惜,你跑到國外舉行什麼沙漠婚禮,我也沒時間去參加,我結婚時你還來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然我給你補一件禮物吧?”周紅旗笑道。

“算了吧,你給我打個電話就算是最好的禮物了,謝謝你”。丁長生由衷的說道。

這麼棘手的事情,要想做到天衣無縫,也隻有周紅旗手下那幫人能做到,但是那些人基本都退役了,不過他們都是周紅旗的手下,一個電話就來了,周紅旗沒有別的要求,那即是決不能留一點痕跡,事不可為不必為,但是要做,就要做到沒有絲毫痕跡,讓任何人都抓不到任何的把柄,因為他們都退役了,有了家庭和工作,不能讓他們承擔風險,這也是丁長生的意思。

這一點是丁長生欠周紅旗的,當然了,這算是周紅旗給丁長生的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