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好幾個響頭,額頭上滿是鮮血,“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孩子……”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一遍又一遍的讓自己體會失去的心情。
陸琪沒有停留,決絕的往家走,她覺得很無力,全身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精神也是恍惚的,就像一具行屍走肉,忽而一聲急促的汽笛聲喚回了她的神思,她看著開過來的大卡車,然後定定的停在那裏,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一個黑色身影撲了過來,陸琪的身子一個踉蹌往前跑出好幾米,有個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呆呆的看了幾秒,忽然陸琪大叫,“快,快救人啊!”她不敢觸碰雷諾的身體,她隻知道那片地好紅,紅的令人害怕。
車禍地點離醫院很近,很快有聞聲而來的醫生跑出來救人,陸琪看著跟著進了醫院,此刻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不重要了,什麼都不重要了,隻要雷諾能活下來,什麼都不重要了。
白色的床單上一具紅色的軀體,醫生推著床進了手術室,陸琪站在門口傻傻的看著,蓄著的淚掉了下來,哭的泣不成聲。
出來一個醫生,陸琪逮著就問:“他沒事吧。”大大的眼睛看的醫生都不忍心說雷諾會出事,醫生隻是說,“手術算是做完了,具體的,還需觀察。”
海德酒店,一個女子黑衣黑褲,長發披肩帶著粉色的水晶發夾走了進來。
上官風穿著修身的手工西裝,頭發梳得十分油亮,見單詞進來了起身彎腰做了個紳士的歡迎姿勢,“很感謝單小姐能賞臉。”
單詞笑了笑若一朵清純的百合,“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本來她覺得自己該穿裙子出來的,女孩子穿裙子總是會顯得更漂亮,沒想到陸成風看了一眼隨後丟給她一套全是黑的衣服褲子,簡直就是連單詞都會嫌棄的打扮。
單詞本來是不從的,後來陸成風的目光威脅下,她還是換上了。
上官風眯眼,“單小姐這一身很特別啊。”
單詞摸摸腦袋特別不好意說是陸成風堅持的,於是說:“這個……這個是今年的最新款,那個……”她編不下去,其實就是個黑寡婦裝。
上官風意識到單詞的尷尬,不再繼續糾結衣服的問題,“單小姐一路走來也口渴了吧,先喝點東西,不知道單小姐喜歡吃點什麼?”
單詞喝了口飲料,然後接過菜單看了看,都是英文,但是阿拉伯數字他還是認識的,選了個最便宜的一指,隨後把菜單還給了上官風,上官風笑的輕佻,“單小姐不會出來吃飯隻喝湯吧?”
單詞點頭,“我……我就愛喝湯。”這頓飯給錢的是她啊,剛才看了一眼最便宜的湯也要五十美元,更別說別的了。
上官風點頭,自己又點了幾樣,瞧他戳的頻率,貌似有十來道啊,單詞很委婉地提醒,“其實我們點兩三道就夠吃了。”要不是礙於麵子問題,單詞會直接說我們就喝一碗湯吧,湯能喝飽肚子。
上官風手又繼續點了幾道:“看來陸成風對單小姐很小氣啊,你們出去都是指點兩三個菜嗎?”
單詞立刻反駁,“他才不小氣呢,他是個很好的人,他……”單詞很想說出陸成風對自己做過什麼大方的事情好讓上官風無法可說,可是單詞想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想到,一時語滯。
上官風微笑著等待單詞的回答,見她說不出來了,忙開口,“其實從本人見到單小姐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要是單小姐願意做我的我的女朋友,我所有的卡所有的錢都是你的。”說完,好幾張黑的黃的綠的統統放在了桌上,隻要單詞一同意,他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些卡的密碼告訴單詞。
單詞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看著上官風,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天還跟女友做那種事的男人這一秒會反過來追求自己,她氣得站了起來,大聲喝斥,“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有女朋友的還來追別的女人,不要臉。”她是個對愛情專一的女人,雖然平時柔聲柔氣的,一到關鍵地方,她單詞也會生氣,她單詞也會瞧不起人的。
上官風無所謂,“那個女人不是我女朋友我和她隻有金錢與肉體的關係,還有……”他的表情變得邪惡起來,“忘了告訴你了,在你的水裏我下了藥,今晚你就會變成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