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牢跑出來,宮銀雪不知道跑到哪去,心很亂,回想起剛剛那一幕幕,不敢相信金竹傲竟是那麼冷酷的一個人。那雙令她著迷的金眸閃著殘酷的金光,對別人的痛苦毫不在意,在那麼恐懼的地方,還悠閑的品酒,仿佛折磨人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
“咦?我幹嗎跑出來阿?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好奇怪。”宮銀雪歪著頭想,“不行,我得回去勸勸他才行。”宮銀雪暗暗下定決心後,便往回跑。
而這邊,金竹傲也在追到地牢門口後,納悶自己為什麼要追出來,他一向是這麼殘酷的不是嗎,幹嘛要去解釋?正當金竹傲準備在度回到地牢時,身後響起了宮銀雪的聲音。
“站住,金竹傲。”宮銀雪順了口氣,“呼!金竹傲,我有話和你說。”
金竹傲看著眼前的她,壓下複雜的心理,金眸鎖定她:“哦?你要說什麼?”
“那個……”宮銀雪被他的金眸盯得喘不氣來,天,怎麼有那麼迷人的眼眸。噢,她到底在想什麼拉。
金竹傲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一會搖頭,一會敲她的小腦袋,啼笑皆非地朝她說:“你想說的難到就是讓我在這看你表演?”
宮銀雪瞬間醒了過來,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的眼睛:“是這樣的拉,我……呃,覺得……你不應該這樣折磨人拉,他們好可憐哦。”
“這隻是為了讓他們說出真話。”
“那也不該這麼……這麼……”宮銀雪支支吾吾個半天,就是說不出下文。
“怎樣?”金竹傲好笑地看著她。
宮銀雪看見他嘲笑她,吼了回去:“可惡,你笑什麼拉,你不該這麼殘酷的對待他們阿,要問,還有別的法子嘛。”
“哦?那請問宮大人,你倒說說,還有什麼法子?”
“這個……”宮銀雪深深地思考著,而金竹傲就耐心地等著她。這個小女人正在苦惱呢!突然,宮銀雪眼睛一亮:“有了,有了有了。”她興奮地歲著金竹傲說道:“我想出辦法叫他說實話了。喂,這裏有沒有手工很好的線娘?對了,還要個會畫畫的師傅。”
“有是有,不過,你要做什麼?”
“嘿嘿,秘密,到時你就知道拉,快去,快去把他們找來!”
雖然金竹傲不知道這小女人要做什麼,但是還是命令下去,喊來她要的人,任宮銀雪使喚。宮銀雪先是自己畫了張圖,大致看得出是朵花,然後吩咐畫畫師傅照著她的樣本畫出一朵菊花,經過多翻修改,終於畫出令她滿意的菊花。然後叫線娘找塊黑色的布,在上麵用橘黃色的線逢出那朵菊花,並告訴她一定要逢在右下角的那個地方。一切吩咐好時,已經深夜了,而宮銀雪卻沒有回房的打算,這時,金竹傲來逮人回房了。
“金竹傲,幹嘛拉我回房嘛,我還沒做完耶。”一路上,宮銀雪不停抱怨,而金竹傲隻是拉著她,不停地走,直到兩人都回到房間裏,才開口:“晚了,該睡覺了。”
“厚,你自己不會睡啊?”
“沒有你,我睡不著!”簡單的一句話,讓宮銀雪住了嘴,兩頰微紅。
金竹傲看著她緋紅的美麗臉龐,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這一吻,吻地驚天地、泣鬼神,吻得宮銀雪魂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過了一會,金竹傲離開了她的嘴,手卻還抱著她。次時的宮銀雪嘴唇紅腫,臉頰比剛剛還紅,腳也軟軟地沒力氣,任由金竹傲抱著。金竹傲看著她美麗的側臉,忍不住又啄了一下她的唇,兩個人就靜靜地抱著,誰也沒說話。
第二天,宮銀雪一醒來,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拿那塊繡著菊花的黑帕,隨後便去大廳吃早飯。默亓看著姍姍來遲的宮銀雪,笑嘻嘻地說道:“小雪兒,聽小金說你有法子讓那臭老頭說實話,透入點內幕給亓哥哥知道好不好?”
宮銀雪看著他那欠扁樣,懶地理他:“天機不可泄露。”
旁邊的金竹傲看著她手裏的黑帕子,突然開口:“都準備好了?”
“恩恩,好拉好拉!”宮銀雪頻頻點頭。
“那什麼時候行動,要幫手嗎?我可以毛遂自薦。”默亓舉手。
“不用拉,隻要我一個人,晚上再行動。”
“喂,小雪兒,透入點嘛。人家好奇死了嘛。”宮銀雪看著默亓在那邊耍寶,硬是吊他胃口,用手在嘴上弄了個“噓”的手勢,便埋頭吃飯去也,誰理默亓在那邊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