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擋在采兒眼前,環抱著采兒撤到門外,很久才輕輕放開。
“這……”眼前一片空地,沒有了那個陰森的古宅。“剛剛……”采兒不解的抬頭看向還緊摟著自己的舞,“我在做夢?”
舞止不住的輕笑,“是,而且你剛剛醒。”
“好雅興,舞太子。”魔多冥嘲諷的鼓著掌朝舞走去,“沒想到我們溫柔多情的舞太子竟然這種狀況都可以那麼溫柔。”
厄爾莉臉色突變,卻也還是恭敬的對著黑衣人,“魔帝,我們可以走了。”
“我要幹什麼不用誰來告訴我。”冷漠,冷漠,還是冷漠。走到舞的身邊,抬起頭,“把她放下來,我要看看她。”
舞有些生氣,但還是放開了采兒。
“很漂亮,但是沒有用。”邪惡的手放在采兒的胸口。
采兒不悅的皺緊眉頭,還想說著什麼。
就見那隻手輕輕用力一壓,采兒口中頓時噴出紅得豔麗的鮮血,慢慢倒下。
舞輕摟住采兒,眼裏有說不出的心疼,慢慢拭去采兒流出口中鮮血。危險的抬頭,“魔帝這又是在幹什麼?何必和一個丫頭計較那麼多?”
“就因為一個丫頭就值得太子把一直建立在我心中的良好形象給毀了?太不值了。”說完又是狠狠的一掌。
舞迅速轉身,摟著采兒,以自己的身體來抵擋突襲的力量。剛剛恢複的身子瞬時崩潰,唇色慘白,陣陣眩暈使舞看不清眼前。但還是緊緊的抱住已經暈過去的采兒。
“哼!倒是很有情意啊!”魔多冥直徑從舞的身邊走過,不帶一絲猶豫。
厄爾莉有些哀傷地站在炎舞身前,“舞,一直以來你是騙我的嗎?一直都是嗎?”
舞已經無力再應答,隻是搖頭,輕輕的搖頭。
然後就撐不住慢慢倒下了。
緊隨著炎舞的倒下,炎堯帶著大批的人馬趕到。
看著眼前孤傲的魔帝,炎堯緊咬著牙關,“這位就是魔帝的使者?”
“哼!”一聲冷哼應答了炎堯的話。
炎堯一個眼神,幾名侍衛繞過魔多冥把已經昏迷舞和采兒帶走。
強裝出笑意,炎堯微笑著,“魔帝有何必跟他們計較呢?”
“隻是逗逗他們,並沒有計較,要知道,這世界上沒有我魔多冥計較的事情。”說罷,他狂傲的從炎堯身邊走過,不,是擦肩而過。
一種怒意瞬間占據了炎堯的全身,讓炎堯口不擇言,“知道你剛剛傷的是誰嗎?那個女子,就是你們要找的長久不敗的荷花童!很巧是不是?這次魔帝來原本就是想告訴魔帝這個消息的。但是既然魔帝那麼不想要,我們就自己收下了。”剛剛的怒火慢慢消下,炎堯有點後悔,這麼爛的理由。有點牽強,然則魔帝也不是傻子,這麼騙很難騙得過的啊!
“哦?”似乎有點吃驚,黑衣人依舊有些冷漠的看著炎堯,“她在哪?我要見她。”
……
暗紅的天色,已經在下雨了。雷電在狂風中閃爍,沒有人知道這個鬼天氣還要持續多久。
魔多一直在水晶的床上坐著,等采兒醒來。也許麵具下的眼睛也在直直地凝視著她吧!
炎堯有些慌亂,不知道魔帝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其實自己也沒有見過。這次要是失敗了……不敢想像後果,炎堯閉上眼睛。盼望著采兒醒來不要說漏了就好。
“舞,舞……”昏迷中的采兒唯一叫的是舞。蒼白的小臉下一張紅得鮮豔的唇,因為唇上還沾染著血液,紅的刺眼的血液。
魔多低下頭,摘下麵具,慢慢舔上采兒的唇。這讓炎堯著實的吃了一驚。還有!似乎炎堯發現了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怎麼長得和舞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家夥有一雙藍眼睛,一雙狠毒的藍眸。
細細而愈發溫柔地舔掉近乎幹掉的鮮血,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成果,“這樣,好看多了。”閉上眼睛回味著剛剛的味道,很香。
邪惡的看向炎堯,“吃驚嗎?和你們的太子長得一樣。”
“有一些。”炎堯平定了心情,淡淡的說著。
滿意的點頭,“比你的父王強多了,你有可能比他強,但是,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心。”堅定而懶散的說著話,神情也和炎舞一樣。
炎堯低下了頭,不再說什麼。也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魔帝確實比他們想像的強大的多。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荷花童,隻是味道很像。”闡述了自己的觀點,魔多就不再說話。抱起采兒就向外走。卻被侍衛攔住。魔多有些不難耐的說著話,“讓你的侍衛滾到一邊,免得我傷到無辜,就不好了。”
“魔帝要帶采兒去哪?”
冷哼一聲,魔多邪笑,沒有說話。
侍衛撤去。就這樣,魔多帶走了采兒,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