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問他倆話,那個年輕人立刻戰戰兢兢地對我說,
“宇哥,我也沒得罪過你!你就把我放了吧……”
我也沒搭理他,直接走到司機的麵前。司機的頭始終低著,我沉聲說道,
“抬頭!”
我話音一落,司機立刻把頭抬了起來。但他還是不敢看我,一雙眼睛盯在別處。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司機立刻搖頭,我把眼睛一立,他馬上又連連點頭。我追問,
“為什麼找你?”
司機畏懼的小聲說,
“因為,因為那批貨……”
我冷笑下,之前還以為問他得有些困難。我還打算給他上點手段呢,看來現在什麼都不用了。
“那你和我說說吧,那批貨是怎麼回事……”
我話音一落,就聽司機帶著哭腔說,
“宇哥,這事和我真沒關係啊。我就是個司機,以前在張寬的公司打工。是他讓我拉那批貨的……”
這司機一聽張寬,我微微一愣。沒想到張寬居然也參與到這件事裏了。我之前始終以為張寬不過是一南公司的一個小卒子而已。看來他知道的事情還不少。
我又問道,
“那你知道那批貨是什麼嗎?”
司機連連搖頭,
“我真不知道。但我猜到,肯定是違法的東西。不然張寬不能那麼神神秘秘的……”
我盯著司機,他早就嚇的渾身顫抖。看他那樣子,倒是不像是撒謊。我追問說,
“那張寬呢?他現在在哪兒?”
司機立刻回答說,
“我不知道。從我把那批貨送給一個叫大天的人後,他就再也沒聯係過我。我倒是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但他沒接……”
我看著司機。心裏琢磨著,張寬參與到這件事倒是更好。我這回就連他一起收拾了。
我又問了司機幾個問題,他倒是回答的挺快。但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答案。看來他是真不知道。
我想了下,告訴紅毛說,
“紅毛,你帶人把這兩個家夥送到市局。再讓局裏的人幫著審審。看看他們到底說沒說謊……”
紅毛點頭,帶人把他倆押送到市局。紅毛一走,徽總就問我說,
“中宇,這張寬從上次被咱們打進醫院後。這小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咱們和一南公司開戰,他一直也沒出現。他到底還在沒在南淮?”
徽總因為張寬曾經把他爸爸的腿打折,雖然我們也幫他報了仇。但他一聽張寬,還是有些生氣。
我看著徽總,笑著點點頭,說道,
“他肯定還在南淮!”
徽總有些奇怪,他反問我,
“你怎麼這麼確定?”
我笑了,回答說,
“別忘了,安迪可還一直在明珠上班呢……”
一提安迪,徽總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的說,
“對啊,我怎麼把她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