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點頭答應。我們三個直接進了醫院,這醫院不大。大廳裏也沒多少人。我們到了問診台,問值班的護士說,
“護士,我們來看個病人。他叫張寬,請問他現在幾號病房?”
我之前也並不確定是不是張寬在這兒住院。隻是隨便這麼一說。但護士幫我們查了下,接著指了指樓上說,
“他在二樓,在215……”
道了聲謝,我們幾個從側樓梯上了二樓。其實我們來這也並沒想幹什麼,隻是想確定下安迪怎麼會忽然這麼著急來醫院。按說她要是探望張寬,昨天就應該來,因為昨天張寬就已經住院了。但她今天才來,我想知道,她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到了二樓,我並沒著急去病房。而是站在拐角處,看著空蕩蕩的走廊。我們站在這個位置特別的好,隻要有人出來。我們退一步,就回到樓梯上,沒人能看得見。
剛到不一會兒,忽然一間病房的門開了。我馬上向後一躲,接著就聽見一男一女邊走邊說著。他們是朝主樓梯走去,而我們是在側樓梯。他們兩個是背對著我們的。
我探著身子朝兩人的背影看去。那女的不用說了,自然是安迪。但那男的背影並不是張寬,而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我看著他的背影,感覺有些眼熟。
等他準備下樓梯時,我一下看到了他的側臉。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是尚集團的副總,陳千。
我終於明白了,這個陳千就是一南公司安插在尚集團的臥底。怪不得尚集團最高層的會議內容,一南公司也能立刻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陳千在搞鬼。
這陳千在尚集團的位置不低,可以說他就是尚老板的左膀右臂。一南公司居然能策反這麼重要的高層。這點是我沒想到的。
現在看來,張寬和安迪都應該是陳千的人。怪不得豐達公司能同時做尚集團和一南公司的生意。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陳千。
等兩人走遠。我們三個才悄悄的下了樓。回到車上,我琢磨了好一會兒。看來現在,還真不能把安迪趕走。把她留在我的身邊,說不低將會有更大的用處。
前半夜,劉四不停的給我發著消息。都是和老變態有關的。老變態這晚上也挺忙。她和李千秋各個場子跑,生怕尚集團的人會來鬧事。
到了半夜時,劉四直接給我打來電話,他告訴我說,
“中宇,老變態從一南公司的大樓裏出來了。現在剛上車……”
我聽著心裏一震,馬上問說,
“她跟誰?自己嗎?”
劉四低聲回答我,
“不是,領著一個男的。看著像個鴨子……”
我知道老變態好這口兒,當初她經常帶著楊軍,還有阿豪回家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