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豔的事情以後你不要查了,這個事情交給我吧……”
我一愣,馬上問他說,
“老嶽,你有線索了?”
老嶽咳嗽兩聲,緩緩說道,
“沒有,聽我的就好,讓你別查就別查了……”
我更加蒙了。這老嶽怎麼忽然間不讓我盯著方豔了。他哪有什麼時間查方豔的事呢?老兵俱樂部也離不開他啊。
我剛想再問,老嶽忽然又問我,
“你和小芸怎麼樣了?”
“挺好的,還是老樣子……”
我回答說。老嶽猶豫了好半天,才又說道,
“中宇,你帶著小芸離開南淮吧……”
今晚老嶽說的話都是讓我特別的不可理解,我反問,
“老嶽,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和直接說吧,好嗎?”
老嶽沉默,好一會兒,他直接默默的掛了電話。老嶽的反常表現,讓我奇怪了好久。不讓我查方豔,讓我帶著芸姐走。這到底為了什麼?
臘月二十三,小年。
對我來說,沒有家,過年也就沒有了意義。這天雖然是小年兒,但對於大多數中國人來說,也算是個比較重要的節日。
一大清早起來,剛收拾完。我電話忽然響了,拿起一看,是老六打來的。接起電話,就聽老六在電話那頭說,
“中宇,今天給六爺當一天的司機!六爺今天有大事!”
老六這人說話一項是誇張,我一邊穿好衣服,一邊下樓說,
“你能有什麼大事?要相親啊?”
老六嘿嘿一笑,
“差不多吧!你現在就來接我吧,我在賭場呢……”
說著,他就掛了電話。
我還有些好奇,這個老六又搞什麼?他不借車,反倒讓我當他司機。我也沒什麼事兒,就開車去了賭場。
車剛一停,就見老六穿著一件筆挺的夾克,皮鞋也擦的鋥亮,最讓我意外的是,他手裏居然還拿著一束鮮花。看著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心裏就覺得有些好笑。這和他平時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相差太遠了。
一見我到了,他直接鑽上車。我以為他會坐副駕。但他卻跑到後麵的位置,一上車,就拍著我的座椅說,
“走,前麵,清茶館兒,接我的夢蝶去……”
看他拿花我就已經猜到,他是想找夢蝶。我一邊開車,一邊埋怨他說,
“六爺,你也太奢侈了吧。你這十分鍾的路程,偏讓我從市裏趕過來。你自己走去不行啊?”
老六對著鏡子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他“切”了一下,不屑的說,
“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才約到夢蝶的嗎?她今天要去白塔寺,我好不容易說服她,要陪她去。這個時候你不給我當司機,還什麼時候給我當?”
我嗬嗬一笑,這老六在女人麵前,最喜歡擺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