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問說,
“什麼事?”
芸姐看了晴姨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詢問晴姨她該不該說。晴姨笑著搖了搖頭,
“沒什麼大事,你就別問了……”
見晴姨這麼說,我也沒多想,猜測可能是女人之間的隱私,不方便和我說而已。
她們倆開車走了。我打車帶著擼你去了學府路。準備去找王柯他們。
下車後,到了之前的台球廳。一看牌匾,竟然已經換名字。現在改名叫“學生公寓”。我有些奇怪,帶著擼你推門進去。
一進門,就見整個台球廳都已經重新裝修。間隔成了幾個房間。我有些奇怪,之前遊戲廳和台吧的生意一直不錯。怎麼改成了小旅館?
而閆小池正坐在吧台裏,低頭擺弄著手機。我進來後,她也始終沒抬頭。我衝吧台敲了敲,閆小池還是沒抬頭,她低頭一邊玩手機,一邊嘟囔說,
“帶身份證了吧?是住鍾點房還是住一宿?”
我嗬嗬笑了。閆小池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這是學生公寓,來這兒開房的大都是處對象的學生。
我把手伸到吧台裏麵,照著她腦袋彈了下,同時說,
“我要住一年!”
閆小池被我彈的有點疼,她立刻捂著腦袋,一臉憤怒的抬起頭。一見是我,她手中的手機險些掉在地上。同時大聲喊著,
“啊!!!中宇哥!!!”
她臉上那驚詫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和我久別重逢,倒更像是看見鬼了。接著,她吧台裏麵跑了出來,拉著我的胳膊,又蹦又跳,還上下的看著我。一臉的驚喜,大聲問道,
“中宇哥!我們都想死你了。你到底去哪兒了?怎麼也不給我們來個電話呢……”
還沒等我回答她,她轉頭衝著樓上大喊,
“王柯,你們快點給我滾下來!中宇哥回來了!”
這小丫頭,這麼長時間沒見,她是越來越潑辣了。她話音一落,就聽樓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就見王柯、王鋒、徽總從樓上急忙的走了下來。一到我身邊,誰也不說話,都輪流的和我擁抱著。
這就是兄弟之間的友誼。無需廢話,一個擁抱就能代表千言萬語!
一分開,王柯立刻對閆小池說,
“走,關業!出去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我們就在附近找了家飯店。進包房後,我問他們說,
“土匪呢?他哪兒去了?”
王鋒一邊玩著手裏的硬幣,一邊回答說,
“你忘啦?不是你安排他在胡姐那兒當助理呢嗎?這個時間他當然是上班呢……”
我笑下,以為土匪早就不在胡姐那兒幹了呢。沒想到他幹的還挺長遠。徽總給土匪打了電話,土匪一聽說我回來了,他說馬上就到。
點完菜,我們一邊等土匪,一邊閑聊著。我問王柯說,
“王柯,遊戲廳和台吧怎麼忽然不幹了,改開這麼個小旅店,能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