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不停的說著,但我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南淮的收費站有我的通緝令。那到省城的收費站估計也會有。
想到這裏,我就問司機說,
“去省城還有沒有別的路,要能繞開收費站的?”
司機連連點頭,
“有,還有一條道,雖然能繞開收費站。但最低也得多花四個多小時……”
司機肯定是不想走那條路。但我不行,我現在輸不起,萬一收費站有通緝令。那我基本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我讓司機繞道,他雖然不太情願。但也不敢不聽我的話。我為了安全起見,把司機的手機卡拆掉。扔到了車外。
這一路司機倒是挺老實。但我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直也不敢睡。就瞪著眼睛盯著他,防止他耍花招。
司機見我也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他就和我聊起了天。他是南淮的,跑省城的運輸。這些跑長途的司機本身見識都挺多。他給我講了一些道聽途說的趣聞。
我開始也並沒太在意。但他說了一個消息卻引起了我的興趣。他說就在半個月前,南淮忽然開始掃黃。並且是市委的齊書記親自牽頭,說要搞一個百日會戰。徹底掃除南淮的黃賭毒。弄的他們這些司機想找個野雞都不容易找了。
我越想越不對。現在李少白是齊書記的侄女婿,他就是做夜場的。齊書記總不會去掃他吧?那這麼說,應該是一南公司對尚集團開始發動進攻了。
我問司機說,
“那尚集團的夜場被掃了嗎?”
我這一問,司機就興致勃勃的說道,
“好像掃了尚集團的一個場子。聽說當天尚集團的人還和警察發生了衝突。那場子關了兩天,現在好像又照常營業了……”
司機的話完全證明了我的猜測。看來尚集團和一南公司,除了在抓我這件事情上有合作外,其餘的事情還是在明爭暗鬥。
司機繼續說,
“聽說尚集團的老板去找了齊書記,還和齊書記拍了桌子。齊書記考慮市裏的稅收,才讓場子恢複營業的。你說這尚集團也是真牛啊,老板都敢和市委書記拍桌子。要不是省裏有後台,估計齊書記早就把他們收拾了……”
司機這些話完全是道聽途說。像老板他們那個層次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個夜場去和齊書記拍桌子的。
我有些擔心藍羽,又問,
“那時尚夜總會呢?受到牽連了嗎?”
一提時尚夜總會,司機撇了下嘴,
“怎麼會牽連時尚呢?時尚現在都成旅遊景點了。再說了,時尚的小姐也不出台啊。人家不用出台,一個月都能賺個三萬兩萬的。何必還提心吊膽的出來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