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大結局(2 / 3)

楊大人打發走楊小山後,他吩咐大家通知所有被害的家屬,三天後都來聽審。到第三天晚上,揚小山他們回來了。這一回哥幾個又都到了。吃飯時,大家都不好受,因為缺少大哥張子鷹。吃完飯,大家都休息,楊大人、孫大人、周大人、他們三個在一起睡的,三個人看案卷看了大半宿。天要亮了。三人都睡著了。早上小山叫他們吃飯,他們才醒。他們急忙吃了點飯,然後穿戴整齊上了衙門,他們來到衙門一看,門前站著不少人,受害家屬都到了。三位大人往大堂一坐,楊大人坐在正中,左邊是周大人,又邊是孫大人。底下兩排衙役早都站好。個個手拿大棍,虎目圓睜。楊大人說:“升堂。”衙役們喊堂威。楊大人說:“帶山賊王文舉。”不一會王文舉帶到,王文舉一看這陣勢,當時就哆嗦起來,往大堂一跪,也不敢抬頭。楊大人說:“下跪之人可是清風寨的大寨主?”王文舉說:“是,”我問你,八月初八那天都有誰去了宴家?“王文舉不語。楊大人急了,說:“給我拉出,打。”上來兩個衙差,過來把他拉到院裏打了起來。楊大人又叫把劉江帶上來。劉江一進衙門就看見正打王文舉。他嚇得頭也沒敢抬,往大堂一跪,也不敢之聲。楊大人說:“你可是三寨主劉江。”“是。”楊大人又問,八月初八打宴家,可有你?“他不之聲。楊大人火了,說:“拉下去狠狠打。”話音剛落,上來兩個彪形大漢。劉江一看不好急忙說:“我說、我說。”楊大人一擺手,大漢把手一鬆,劉江一下趴在地上。楊大人說:“你要重實招來。”劉江說:“那天上宴家我們去了五個,有袁二、袁五、呂長順、王跑。還有我。”楊大人說:“你們為什麼要殺宴家?”劉江說:“是董換要殺王文鳳,袁二和袁五要殺關義,董文要殺宴剛。”楊大人問:“你們為什麼要打張家莊?”劉江說:“那不是我們要打張家莊,是呂長順要打張家莊,他是管我們借兵。另外他說:‘打下張家莊,把金銀財寶都給你們山寨。就這樣我們才答應幫他去打張家莊的。”楊大人說:“叫他簽字畫押。”劉江簽了字,也畫了押。楊大人說:“壓下去。”把王文舉帶上來。“王文舉被打的皮開肉綻。這回,楊大人問什麼,說什麼。他交代打大王村是他和呂長順的主意。說完簽了字,畫了押。楊大人叫人把他押下去。然後楊大人說:“帶董換。”一會董換帶到,董換一點也不怕。他想,我本來就是死人了,上一會,就判死刑了,我這又活這些天了,是賺著了。他想好了,他們問什麼就說什麼,反正都是死,不遭罪就行。董換來到大堂,衙差叫他跪下,他就跪下。他往上一看,怎麼三個大人,眼看花了,他揉了揉眼睛,細看。果然是三個大人,看頂戴兩邊的是縣令,他認出中間坐的是巡案大人,他不知道兩個芝麻官來幹什麼,他正想著,楊大人一拍驚堂木,把他嚇了一跳。他回過神來,楊大人說:“董換、你還認識我嗎?”董換說:“認識。”楊大說:“我為你,你為什麼要殺王世喜?”董換說:“我不是去殺王世喜,我是殺張禮。”楊大人說:“為什麼殺張禮?”董換說:“他和李三背後詛咒我。”楊大人說:“你把你那天做案的經過說一遍。”董換說:“好吧!那天我是去殺李三。到他家一後,我看他家沒人。我就把燈點上,就在這時我聽到來人了。我以為是李三回來了,我急忙鑽進床底下,我就看李成義來了。他是來要賬的。他看燈點著,他就沒走,坐在床上等李三。這時王連喜又來了,他也是來要賬的。他們倆坐了一回走了。我從床底下爬出來,我想李三不能回來了。我正準備要走,一低頭我看見李三的那雙破鞋,我就把他揣在懷裏走了,我來到張禮家,我看張禮的老婆和女兒在下棋,我想把她們都殺了。可我一時心軟,就沒那樣做。我到東屋,看見一個人在床上睡覺。我以為是張禮,我就去殺他。結果他醒來,他拚命的喊抓賊。我倆打了起來,我往處跑,他繃著我的腿不放。我連砍幾刀,他鬆了手。我故意把李三的鞋塞進他手裏一隻。我衝出大門,後邊有幾個人攆我。我跑到李三家,把鞋丟在他家門口。我躲在一旁看著。我看見攆我的人把鞋劍走,還在他家門上畫了記號,然後他們走了。我看看記號有些不清,我又給他畫了畫。第二天他們就把李三抓走了。後來聽說那個糊塗的縣官把張禮也壓進大牢,我這高興。大人你說我這一箭雙雕怎麼樣。”楊大人說;“叫他簽字畫押。“董換錢了子也畫了押。楊大人看著周大人說:“你問吧!。”

周大人看著董換問:“董換,在紅星渡口有個擺渡的李老大,可是你殺的?”董換說:“是,是我殺的。”周大人說:“你為什麼要殺李老大?”董換說:“為了加害翟永義。”周大人說:“你把作案的經過說一遍。”董換說:“我那天在渡口把翟永義和他的書童推到河裏。我以為他們都死了。後來我知道他們都沒死。我不甘心,我幾次夜裏到翟家想殺了翟永義,可他家戒備森嚴,我進不去。後來我就想了個安贓的辦法。我把李老大殺了,後來我也後悔,我殺他幹什麼。可已經殺了,沒辦法,哪廟沒有屈死鬼。”周大人說:“你的刀哪來的?”董換說:“是翟永義的,那天我可發了。翟永義和他的書童被我推下水。他們留下的一個包,我打開一看,一把刀,還有一件珍珠衫,幾個金元寶,就憑這些我也沒白幹這場買賣。可惜珍珠衫我給了董文。”周大人看看也沒啥可問的,就說:“叫他簽字畫押吧!”董換簽了字也畫了押。

楊大人看著孫岩孫大人說:“你問吧。”孫大人說:“董換你可認識我嗎?”董換說:“不認識。”孫大人說:“我是青平縣的縣大老爺。“董換想,青平縣,縣大老爺來這幹什麼。孫大人說:“董換,你還記得太陽鎮趙家老店嗎?”董換不語,孫大人又說:“你為什麼要殺一個趕考的舉子?”董換說:“我和他家有仇。”孫大人問:“什麼仇?”董換說:“他姐和他姐夫把我兒殺了,你說我能不報仇嗎。”孫大人說:“那麼說趙家老店的人是你殺的沒錯了!”董換說:“沒錯、是我殺的。”孫岩說:“王文龍和你有仇;可那個女子和你沒仇,你為什麼把她也殺嘍。”董換說:“她要喊,我就把她也殺了。”孫大人問:“人殺也就殺了,為什麼把人頭砍下。你把人頭弄到哪去了?”董換說:“丟了。”孫大人說:“怎麼丟的!丟哪裏去了?”董換說:“被搶劫的搶走了。”大人問:“你想把人頭拿到哪去?”董換說:“我想拿到我兒子墳上祭奠,告訴他我給他報仇了。”孫岩說:“是你自己害的你兒子,與王文龍有啥關係。”董換說:“我不是恨他,我是恨關義,和關義有關係的人我都殺,我叫關義比死還難受。再說我兒在那邊也孤單,我得給我兒找個伴。”說完,他洋洋得意。孫岩氣的把桌子一拍,說:“一派胡言,你咋不跟你兒子做伴去。再說你殺的也不是王文龍。”董換一愣說:“是誰?”孫大人說:“是呂雲。”董換急了大吼:“呂雲是誰?”孫大人故意氣他說:“呂雲是誰,我告訴你,他是呂家莊的,是陪王文龍上京趕考。”董換吼道:“我不信,你們騙我。”孫大人說:“叫王文龍上前邊讓他看看。”王文龍來到董換跟前。董換一看,果然是王文龍,雖然二三年沒見,但模樣還沒變,他兩眼放凶光。人們誰也沒住意,就見董換一躍而起,手上的鐵鏈子一下就套在王文龍的脖子上,他兩手一用勁,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趙海濤一棍打了下來,正打在董換的兩條腿上,他一下就倒下了,可也把王文龍也帶倒,董換兩手還在緊緊地拽著鐵鏈子。王文龍十分危險。小山急了,他抽出寶劍,一劍就把董換的手筋砍斷,人們把王文龍救了下來,這時大夥一起上,也不管大人怎麼喊,一頓棒子把董換打的半死,楊大人急忙製止。大夥這才算停下,再看董換已經奄奄一息。楊大人說:“把他帶下去,叫大夫給他醫治。保持叫他活到明天公審後處決。其餘的人都押回大牢,後天法場斬首。王平,李元泰,安排貼告示。後天斬首董換。如果有來劫法場的,就一往打盡。退堂。”楊大人、周大人、孫大人他們都來看王文龍。王文龍有些不好意思。楊大人問:“怎麼樣沒事吧。”楊小山說:“你說你咋不躲。”王文龍說:“我也不會呀。”王平說:“要不是趙海濤來的快,你的脖子就叫董換給勒斷了。”王文龍急忙向趙海濤鞠了一躬。說:“謝謝海濤兄。”趙海濤說:“這得回小山,是他把董換的手筋砍斷。”王文龍急忙又給小山道謝。小山說:“得了吧,這些人能讓你死嗎。”楊大人說:“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第二天三位大人整理案卷。楊天瑾和王平安排法場的一切。法場在出城二裏地遠的地方搭起一個台子。太子周圍都用兵把守著,楊天瑾他們衙門裏跳出二十人,穿上百姓的衣服混在百姓裏。以免山匪來劫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