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孩子,你瞪人家春妮幹什麼呢?你爸他是感冒了。再加上夏三虎的事讓他心裏不舒服,這兩者加在一起他就病倒了”
陳月琴大聲的說著,便從大炕上跳了下來。
王有財長出了一口氣說:“你趕緊收拾一下跟我去市裏,家裏就交給春妮了”
王有財一邊說著,一邊跳上大炕,把王德貴抱著放在了炕沿上。他跳下炕轉身正要背老爸王德貴上車時,沒想到王德貴卻坐了起來說:“讓我自己走,如果連路也不會走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廢人”
王德貴說著,便跳下大炕自己把鞋子一穿,然後朝著停在院子裏的小轎車走去。
正在收拾東西的陳月琴搖了搖頭說:“你爸這次的感冒可不是普通的感冒,他除了頭疼以外,隻要是渾身疼的難受。咱們一旦去了,就要給他看徹底了”
王有財點了點頭,便趕緊的上了自己的小轎車。
開著車從西坪村出來時,王有財眼睛一瞥,便看到了夏三虎的丙個弟女一身的孝衣,旁邊走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他們手裏提著一籃子的香蠟燭表。
“媽!這夏三虎是燒二七紙嗎?可真快啊!他走了都半個月了”
王有財說著便歎了一口氣,小轎車快速的駛出了西坪村。
躺在後排的王德貴這時又長長的呻喚了一聲,他喘著粗氣說:“咱們西坪這兩年發展太快是好事,可一直死村上的領導,這事並不是好事”
“哎呀爸!這隻是個巧合。夏三虎就是太馬虎了,否則稍微用點心,他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王有財說著,忍不住還搖了搖頭。
陳月琴冷哼一聲說:“人的命天注定,閻王讓你三更死,你絕對拖不過四更去。所以心還是放寬一點,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婦人之見,別聽你媽的”
王德貴不由得大怒,他大聲的衝老婆陳月琴吼了一句,便開始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王有財開著車直接到了他的平康醫院。他剛把車停穩,一樓大廳值班的女護士一看老板親自送病人來了,他們便推著病床跑了過來。
王有財把他爸幫忙弄上床後,便給呂大夫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的時間,呂大夫已到了一樓的大廳。
隨便找了個房間推了進去,呂大夫便跟進來給王德貴號脈看病。呂大夫搭上脈號了一會兒說:“王總!你爸的這病是感冒嚴重後轉變成了傷寒。送來的還算是及時,晚點就不好治了”
“那就讓他先住下來,你好好的給他調理一下”
“嗯!立馬輸液減輕病痛,完了必須用中藥調理。就讓你爸住vip吧!反正這房閑著也是閑著”
呂大夫一邊說著,一邊便招呼哪幾個護士動了起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很快王德貴的點滴已打上了,這藥一用上,不知是藥的神速功效,還是說人的心裏作用。反正王德貴不再呻喚,還把眼睛閉了起來,感覺是慢慢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