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引起了母親的注意後,莊純特興奮:“嶽梓童和我閑聊時,告訴我說,李南方身邊美女無數。一個男人,能讓身邊所有女人都滿意,還這樣凶名在外。這,足夠說明,他特強大。最起碼,要比莊大海強大。何況,莊大海雖說早就和莊舞劍拜堂成親,可到今年年底,她才年滿二十一歲。”
飄渺鄉的祖規,莊家的女人不到二十一歲,是不能和男人同房的。
也不是祖規不能犯,是因為莊家的女人,獨特的生理構造,必須要二十一整年,才能完全成熟。
如果在完全成熟前,莊家的女人就和男人同房,她就有可能因五髒爆、裂而死。
所以老鄉長把莊舞劍嫁給莊大海後,也隻是舉行了儀式,卻沒同房。
同樣,有了老婆卻不能同房的莊大海,在老鄉長不召喚時,孤枕難眠,才會迫切的要納妾。
莊純提到這一點,是想莊情明白:“莊大海連夫妻生活都沒有,隻伺候老妖婆,都被老婆無數的李南方摘走了那兩個肉製品。倆人誰更強大一些,簡直是一目了然啊。如果能讓李南方‘繼承’莊大海的‘遺誌’,成為老妖婆的枕邊人。那麼,還有誰能威脅到莊情?”
看到母親麵露驚訝之色,莊純更加得意:“媽,你要是覺得可行,我馬上就去找老妖婆。把你的意思告訴她。我相信,她肯定會”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打斷了莊純的話。
莊純被抽的直接趴在地上,嘴角有血絲,緩緩流淌了出來。
莊情說話了,聲音很輕:“按莊家先祖定下的族譜,我媽叫莊玉,我叫莊情,你叫莊純。實際上,我奶奶名為莊女。如果你有點腦子,就能看出,我們祖孫四代的名字,合起來倒著念,就是純情玉、女。”
莊純絕對是從小就被打耳光打慣了。
不然,她也不會在挨了這麼重重一耳光後,隻是擦了擦嘴角,皺了下小鼻子,就沒事人那樣的爬起來說:“我早就看出來了。老奶奶我沒福氣見到,但肯定特別女人的樣。老妖婆比你大了足足二十多歲,現在特像你的姐姐。這都是因為,她一身皮膚仿似玉那樣光滑。你叫莊情,無非是特別專情罷了。要不然,你怎麼會想男人想的,走火入魔,不顧我這個細想純潔的女兒死活呢?”
被女兒冷嘲熱諷,莊情也沒生氣。
她隻是雙手抓著莊純的胳膊,輕聲說:“小純,你一定要相信,先祖拍下來的族譜,是大有講究的。因為我們身處龍眼之處,時刻都被龍氣所滋養。那麼,我們的人,就會向名字極力靠攏。這些,都是先祖早就算到的。”
莊純很不習慣被母親用這麼親昵的動作和她說話,隻是用力掙了下,沒掙開,就算了。
莊情繼續說:“不說我奶奶,單說我媽如玉,我專情,都已經應驗了。我不但專情於你父親,我也專情於我們的母女親情。絕不會,像我媽對我那樣。所以,你要純潔。最起碼,要保持思想的純潔性。莊家守護龍眼那麼多年,為什麼要出現一個純潔的守護神呢?也許,能結束我們邪惡詛咒的重任,就在你身上。等你長大後,可能就會找到那個人。”
感受到濃濃的母愛後,莊純總算輕聲說:“好吧,我以後再也不會有這齷齪的想法了。我答應你,隻要我能活著長大,就做一個思想純潔的人。”
不等莊情說什麼,莊純掙開她,一雙小腳丫飛快交替著,跑了。
沒誰規定,思想純潔的人,不可以去看嶽梓童在被逼著和去和十八個男人同房時,是怎麼死的。
莊純還真看不到。
她跑出來時,嶽梓童已經被老妖婆推進了一間屋子裏。
嶽梓童想死,都死不了。
因為她被帶出核心地段時,莊玉捏住她下巴,當著大海哥等人的麵,為她吃了一顆藥丸。
那顆藥丸,讓嶽梓童勉強能行走,卻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間屋子三十多平米左右,地上鋪滿亂草了亂草。
嶽梓童坐在屋角,呆呆望著門口,夢囈般的喃喃自語:“南方,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