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忽然口幹舌燥起來,腦海中有一幕幕齷齪的畫麵浮上,隻想怒吼一聲“算我一個”撲出去。
幸好某豪門少奶奶那好聽的聲音,隨風傳來後,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掐住老宋的脖子,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你來了。”
“哼,果然是奸夫淫婦。”
老宋心中冷哼一聲時,就看到那頭豬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發出桀桀的笑聲:“是啊,我來了。嶽梓童,不但我來了,楊逍也來了。”
老宋暗中點頭:“哦,原來這少奶奶叫月子痛,後麵那頭英俊的豬叫楊逍。月子痛這麼有味道的娘們,卻叫這鬼名字,真是浪費了這身材這相貌這氣質。”
“嗯,我看到了。”
嶽梓童點頭,沉默了片刻,低聲問:“李南方,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聽清楚她在說什麼的老宋很奇怪:“她明明喊他李南方,咋又問該怎麼稱呼他?唉,有錢人家的娘們啊,腦子就沒一個正常的。一天到晚,就想寫男歡女愛的事。”
“隨便你怎麼喊我咯,反正,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李南方邪惡的笑容,在月光下看上去更加詭異,雙眼閃動著,自嶽梓童的臉上,胸上緩緩掃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咯咯笑道:“嶽梓童,你說我如果當著楊逍的麵,在這兒辦你,你會不會反抗,她會不會殺我?”
“你敢那樣做,我必殺你。”
楊逍走到了李南方背後十米處,停住了腳步,語氣陰森的說。
李南方撇撇嘴,再次咯咯陰笑:“嗬嗬,如果你能殺我,你早就殺我了,還用陰魂不散的跟著我,約我來這兒見嶽梓童?”
聽他這樣說後,老宋有些糊塗。
就憑他滿腦子大黃花,鱈魚的思想,實在搞不懂這三個人,究竟是啥關係。
嶽梓童到背著雙手,走到崖邊,緩緩轉身,看著李南方,眼眸亮的嚇人:“我不會讓你辦我的。我約你來這兒,就想給你,也給我最後一次機會。你,離開南方,並承諾以後再也不糾纏我丈夫,我也承諾絕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哈,哈哈。”
李南方笑了。
狂笑!
狂笑中,鼓蕩著邪惡的戾氣。
狂笑聲中,他走到嶽梓童麵前,伸手挑起她圓潤的下巴:“賤人,你憑什麼敢這樣說?”
嶽梓童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他挑著下巴,雙手依舊到背在身後,顯得酥胸更加飽滿,臉上卻浮上一抹夜色也遮不住的病態紅暈,緩緩說道:“我這樣說,當然有我這樣說的理由。你就回答我,能不能把丈夫還給我吧。”
“不能!”
李南方斬釘截鐵的說著,咯咯厲笑著,左手緩緩抬起,抓住嶽梓童的衣領,慢慢往下拉:“讓我看看,讓李南方癡迷的女人,究竟有什麼不一樣的。哈,哈哈,再怎麼不一樣,還不是也要被我剝光,遭受我的踐”
他剛說到這兒,嶽梓童忽然厲聲喝道:“楊逍,準備好了麼!”
楊逍身軀劇顫,嘎聲叫道:“大姐”
嶽梓童打斷她的話:“我就問你,準備,好了麼?”
楊逍痛苦的閉了下眼,再睜開時,那雙眸子在月光下,竟然開始閃爍瘋狂的血腥之色!
她,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大姐,祝你一路走好。”
啥意思?
好端端的,這個楊逍怎麼祝月子痛一路走好呢?
老宋懵比時,李南方也在懵比,茫然問道:“嶽梓童,你在搞什麼鬼?”
“嗬,嗬嗬。南方,來世,再做夫妻。你要記住我的樣子,不能忘記我。要不然,我會咬死你。”
嶽梓童突然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嬌笑,左手在李南方臉上輕撫而過時,藏在背後的右手猛地舉起!
老宋看的很清楚!
一刀電閃般的寒芒,自月下輕飄飄的劃過,狠狠刺進了嶽梓童胸口。
鮮血,四濺。
就像一朵朵異常絢麗的花兒,在月光下驀然綻放開來。
也濺在了李南方的臉上,身上。
李南方愣住,鬆開了嶽梓童的衣領。
站在崖邊的嶽梓童,嬌軀後仰,墜向海麵時,卻拚盡全身的力氣,嘶聲叫道:“南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