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曼莫名其妙成了聶初陽的女朋友,這場玩笑的結果隻有他們兩個人自己清楚,兩個人在外人麵前一副甜甜蜜蜜的樣子,聶初陽一舉一動都無比親呢,笙曼有時想躲,卻躲無可躲,有時候甚至有一種錯覺,仿佛兩人之間並不是在演戲一樣,聶初陽偶而會故意在外人麵前做些占有性的動作,笙曼不解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日子久了之後,倒也習慣了,比如說聶初陽早上會專門給她帶一份維京的早餐,每天會和她一起去吃午餐,晚上已經幾次提過送笙曼家,但都被她拒絕了,笙曼曾無意中向蘇紫提起過聶初陽,但蘇紫顯然對上次笙曼被吻的事懷恨在心,那語氣,恨不得把聶初陽給撕成兩半,連帶的還罵了另外一個人。
“我看那個程世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雙桃花眼就會盯著女人的猛瞧,笙曼,你眼睛給我放亮點,對這兩個人小心一點。”
為了避免流血事故的發生,笙曼隻得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聶初陽,聶初陽為此鬱悶不已,雖然身份大白於天下,可仍然覺得自己像是個的。
讓笙曼接受這種不明不白關係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聶初陽的公私分明,工作時間,聶初陽對待她絕對是對待下屬的態度,錯了會罵,對了呢,仍是那副平平淡淡的表情,笙曼有一次去財務室拿資料,財務的主管是一個三十幾歲的老女人,把資料交給笙曼的時候不陰不陽的說:“該我們送上去的才對,怎麼敢勞煩蘇大小姐親自跑一趟,總經理怪罪下來我們可怎麼擔當得起。”
笙曼後來無意中把這件事講給聶初陽聽了,後來的結果是那個主管月度績效考核時被扣了分,理由是作風問題,笙曼可不以為聶初陽是為她做的,聶初陽對那些搞背後動作的人一向反感。
至於緋聞事件的幕後人,笙曼也曾問過聶初陽有沒有眉目,那時她和聶初陽正在外麵吃午飯,聶初陽不鹹不淡的回了她句。“你這顆腦袋,就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才會這麼笨的,知道是誰又能幹嘛,還是說……你還想找人解釋清楚。”
笙曼訥訥的開口。“初陽,我們談戀愛有沒有一個期限呀,要不要來了三個月之約,五個月之約什麼的。”
咬牙切齒的聲音恨恨的傳來。“蘇笙曼,除了笨,你怎麼一點都不可愛,你怎麼嫁得出去……”說完又後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是罵自己娶不到老婆麼,真是讓她給氣瘋了。
那天下午又碰到了程世眉,不知怎麼扯著又扯到了這件事情上,笙曼話才落口,就看見程世眉臉色不善的看著她,那模樣,像是蘇爸爸被蘇媽媽狠狠修理過後的表情。
“你怎麼了。”基於同事的基本道義,笙曼關切的問。
“你說呢。”留上不明不白的三個字後就揚長而去,笙曼後來跟聶初陽抱怨。“你說程世眉是不是最近栽到哪個女人手裏了,看他那樣子,十分像欲求不滿了啊。”
回應她的,是聶初陽無法抑製的大笑聲。
清冷的月輝像頑皮的孩子一樣竄進了陽台,笙曼趴在欄杆上,夜間的風已經有幾分涼意,不遠處的樹葉搖曳著身姿,斑駁的陰影一閃一閃,笙曼掛上電話,笑眯眯的轉回了室內。
電話是聶初陽打來的,國際長途,三天前聶初陽去了美國談事情,本來他是想帶笙曼一起去的,但笙曼那英語,想想還是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