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娜趕緊起身在他的背上輕輕拍著。這一幕,是那麼順其自然,毫無做作,讓人看著就很溫暖,藍小月眼眶有些濕了,她不也是想著過這樣的生活嗎?
“沈太太真是體貼,花董事有如此賢妻,定是前世修來的福。有時候,這種默契,是可遇不可求的。”
花澤凱聽了,轉身看著沈伊娜,沈伊娜臉上有了笑容,很溫柔地坐回位子上。
“伊娜,辛苦了!”
沈伊娜原本以為他又會說謝謝,沒想到竟說了聲你辛苦了,她的眼睛濕潤了,有著小小的滿足。
一頓飯在每個人各異的心思中吃完了。
所謂幾人歡喜幾人憂。
這一頓飯,吃的最開心的是藍小月,她的臉上一直掛著少婦幸福的神采;沈伊娜因為花澤凱一句慰藉的話,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紅潤;海倫吃得最少,也沒多說話,吃到一半就說身體不舒服上樓了。
奕韞玉臉上一貫的溫和,像兄長一樣照顧著大家的情緒,其實,他知道,藍小月笑的嘴開心,心裏最苦澀。
晚飯後,花澤凱夫婦也沒有多留就走了,兩人之間,好像有了一種微妙的東西。奕韞玉親自帶著藍小月到了客房。
“沒來得及多布置,不知道你住的慣不慣。”
藍小月看著熟悉的房間,鼻子有些酸,強忍著要哭的衝動說:“很好,很溫暖,我很喜歡。”
一連用了三個很字,道出了她此時的感覺。
奕韞玉的目光充滿了憐愛,他真的很想用生命來保護這個女人。
沉默著,彼此心裏都知道麵臨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這時,海倫穿著半透明的睡衣,頭發鬆散地披散著,顯得嬌媚,一扭一扭地走過來,半個身子倚在奕韞玉的身上,嬌聲嬌氣地說:“玉,早點休息嘛,人家都等那麼長時間了,你們兄妹有話,明天說不行嗎?又不是明早就要走。”
本來,藍小月不太喜歡這個高傲的海倫,看到她那個做作的樣子,不由得討厭。故意說到:“海倫小姐,我和表哥有重要的事,必須今天晚上談,你也是,又不是明天就回國了,幹嗎非要今晚纏著表哥呢?”
一句話說的海倫無話可說,又不能死皮賴臉的纏著奕韞玉不放,隻要悻悻地離開了。
藍小月對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轉身關上門。
“小月,你還在意我?”
奕韞玉欣喜地問道。
藍小月臉上沒有了嬉笑之情,莊嚴地堆奕韞玉說道:“奕韞玉,我們之間的糾葛算扯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看得出,你也很在意閻羅,作為他孩子的母親,我有權知道一切!”
“你,懷孕了?”
奕韞玉意外地問道,神情更加落寞了。
藍小月苦笑道:“閻羅想要拿掉這個孩子,但是我說服懷特放了孩子,他是無辜的,也是我可以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支柱。”
奕韞玉調整一下心態,坐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剛抽了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瞥了一眼藍小月的肚子,又掐滅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
“除了不知道有沒有解藥,別的都知道。”
奕韞玉的目光充滿了憐愛,他真的很想用生命來保護這個女人。
沉默著,彼此心裏都知道麵臨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這時,海倫穿著半透明的睡衣,頭發鬆散地披散著,顯得嬌媚,一扭一扭地走過來,半個身子倚在奕韞玉的身上,嬌聲嬌氣地說:“玉,早點休息嘛,人家都等那麼長時間了,你們兄妹有話,明天說不行嗎?又不是明早就要走。”
奕韞玉的眉頭糾結著,突然問了一句:“小月,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愛上了閻羅。”
藍小月的目光有些飄渺,她的聲音透著一股濃鬱的深情。
“在我還是水藍月時,他說願意我放棄仇恨,隻要我離開你,當時,隻是當他的玩笑;後來,我得知他為了水藍月而做的所有,還有他將要麵對的一切,心裏,便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想要阻止他異變,想要找到解藥讓他脫離痛苦,現在,我更想他能度過難關,回到我和孩子身邊。”
“看來,你已經愛得刻骨銘心了!為了對得起你曾今對我的愛,看來,我不幫你是不行了。”
奕韞玉自嘲地說了一句,稍微停頓了下,接著又說道:“這幾年,我不但派人到處找查爾斯及研究閻羅變異的教授,而且組織了一支專門研究解藥的高材生,他們告訴我,異變的解藥就是為閻羅輸血”。
藍小月略微一思考說:“就是說,要給閻羅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