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不管怎麼反抗,閻羅還是一把抱起了光溜溜的藍小月,走進浴室,放了熱水,將藍小月放在浴盆。
水,溫熱,藍小月感到一種愜意,也不再反抗了。
閻羅在手上倒了些紅花油的沐浴液,在手掌中揉出泡沫,輕輕在藍小月身上按摩。
閻羅猛的抬起頭,痛苦地喊道:“喝醉?我閻羅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永遠也醉不了,醉不了?你知道嗎?即使是失去小月時,想用酒麻痹自己,可是喝了整整三天三夜,我也沒有辦法將自己灌醉。”
他幾乎是歇斯底裏的喊著,用力搖著藍小月的肩膀,臉色因為痛苦而泛青,帶著一絲冷血的猙獰。
藍小月從沒想過閻羅會愛上水藍月,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被弄糊塗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也像以前的閻羅一樣,錯誤地生活在假象的仇恨之中。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放縱自己啊?”
藍小月被閻羅搖的沒有了力氣,用力地喊了一句。
閻羅猛的停止了瘋狂的舉動,他打量著藍小月那張熟悉卻嫵媚的臉,突然明白,小月已經離他去了。這種痛苦,是無法抑製的。閻羅沒有發覺,自己近乎於魔了,他隻知道,小月是神聖的,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是對小月的褻瀆。
他要遏製這一切。
藍小月隻能屬於他閻羅一個人,決不能嫁給查爾斯,更不可以跟奕韞玉在一起,此時的閻羅,雙眸又泛起了妖冶的磷光,突然一把抱起驚魂甫定的藍小月,一個閃身,進入到暗門,這裏是他休息的地方。
“哈哈”閻羅似乎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話。
“不要,閻羅,你聽我說,聽我說完。”
“夠了,你這個女人,真不配擁有這樣一張麵孔,我恨你,恨你用這張臉讓我痛苦,今天,我要你隻屬於我閻羅,隻屬於我!”
閻羅撲上來,將藍小月壓在身下,薄薄的紗衣怎經得住閻羅的撕扯,很快,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閻羅的麵前。
門外的懷特無力地靠在冰冷的石門上,嘴唇泛白,深深歎了口氣,最終,他還是來遲一步,還是沒能阻止他的傷害。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隻因為自己起了私心,隻因為太想擁有了,最終,不但失了所有,還傷了心中深愛著的人。
藍小月拚命的咬著唇,下唇都被咬破了,她的手還緊緊抓著床單,閻羅費了好大力才掰開手指,他看到身下那灘嫣紅的血,像一朵盛開的罌粟妖嬈,招搖著。一下子,竟愣在了那裏,他以為,他以為那晚,她和奕韞玉在一起了。
在這個所謂的上流社會,像藍小月這般被群星捧月的嬌貴小姐,能擁有稚子之身,真的很少見,難道,藍小月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放浪的女人。替她擦去嘴角的血跡,閻羅突然後悔了,也許自己不該用強,也許、再多的也許也挽不回已經發生的事實了。替她蓋好被子,閻羅穿好衣服出去了。
昨天,懷特說有件事需要去泰國處理,要查清一個真相,這個時間,也許該回來了。每次彷徨不定時,他都喜歡和懷特說說話,說說兒時的回憶,會讓他孤獨的心得到一絲慰藉。
“懷特?你怎麼坐在這裏?咦,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閻羅掩飾著失落的表情,坐到懷特對麵打趣著。從兒時到現在,懷特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陽光男孩,從來都是快樂的,像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懷特深吸了一口,嗆得眼淚都出來了,閻羅掐掉他手中的煙,關心地說:“懷特,不會抽別逞能,遇到什麼事,說出來就好了!”
這句話,以往是懷特對他說的。
“閻,我們都錯了!”
懷特就那麼稍稍一點私心,便傷害了想要保護的人。
他的目光沉痛,一絲不安也慢慢彌上閻羅的心頭。
“閻,我聽說前些天,有人擄了老鬼,阿成以為是老鬼一向追繳高利貸,被仇家抓去了,可是,我有種預感,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所以也沒跟你說自己做主去調查了!”
“懷特!我不是不讓你摻和進來嗎?”
閻羅生氣又帶著些擔憂說。
懷特苦笑一下,“我知道你一直當我還是小孩,可是,自從我選擇跟你在一起後,已經摻和進來了。閻謝謝你,我知道你是有意保護我。可是這件事,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