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渙散的目光牽扯到了閻羅的心,忽然,他想放下所有仇恨,就這樣緊緊擁著她較弱的身子,關愛她一生一世。就在這一刻,閻羅做了決定:他不會刻意地去傷害水藍月了,而且,他要想辦法讓水藍月對奕韞玉死心,等他扳倒奕韞玉為姐姐報了仇,就帶著水藍月去一個美麗的城市生活。
“水藍月,剛剛你還大話連篇,說什麼不會對愛執著,說什麼該放下就放下嗎,這會兒怎麼了?是對自己沒信心了嗎?”
“嗬嗬,也是哦!我倒忘了。可是,我希望他能快樂、幸福,這樣的話我也會放心的離開了。”
“水藍月,你對奕韞玉的愛真讓我有些豔羨,要不,你也愛愛我試試?”
“切。你都有女人給你當奴人了,還需要我的愛啊!呃,閻羅、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嗎,你笑起來就跟著罌粟一樣美麗、妖嬈。”水藍月盯著他沉如潭水的眸子打趣。
“除了你,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盯著我的眼睛,所以,你是第一個誇讚我眼睛的人。”
水藍月又好像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落寞。
“那麼,她呢?你的女奴?”
“她?”
閻羅嘴角習慣性的揚起邪肆的弧度,眼眸深處閃爍著陰霾,語氣也變得冷漠。
“那是我出山第一次去挑一個黑幫的總壇時收的俘虜,當時,她是那個黑幫頭子的舞妓,在床上殺了那個男人,她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讓我帶她走,要不,就殺了她,我看她本性不壞,又失了記憶,便起了惻隱之心。”
“失了記憶?怪不得,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閻羅,既然她是你的女奴,是不是你們已經。”
“什麼?”
閻羅邪佞的故意問。
“就是那個。”
“就是那個呀?水藍月,不打啞語行不行?”
水藍月瞪了一眼,心想,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說出來得了,看你還裝。
“就是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要做的那個事。”
水藍月一口氣說完,臉頰不爭氣的燒紅了。
“你是指昨晚我們做的那種事嗎?”
閻羅拚命忍住笑意說。
“我們沒有作啊。”水藍月急的臉更紅了。
“知道。我們沒有做成,那隻不過是前奏,告訴你一個秘密。”閻羅對著水藍月的耳郭輕聲細語道:“我和她隻做床上的那種事,很美妙的感覺,如果你不信,改天我讓你嚐嚐,絕對讓你要了還想要,欲罷不能。”
“閻羅,你,流氓!”
水藍月羞得臉蛋好像熟透了的蜜桃,閻羅下意識地喉頭緊了一下,他的血液迅速循環著,妖魅的臉上表露出一種奇怪的情緒。
“水藍月,我帶你偷吃禁果。”
水藍月來不及多香,被禁錮在了閻羅的懷中,他冰冷的唇瓣覆上水藍月的豐腴,輾轉流連,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的小口,吸吮著少女的芬芳、甘甜,他的吻從輕巧慢慢熾烈,水藍月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了,連推搡的力氣都沒有。突然,她的全身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閻羅竟然噙住了自己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撲到脖子上,癢癢的、她從慢慢的抗拒不自覺的有了一種陶醉的感覺,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的時候,閻羅終於放開了自己。
“你,你欺負我。”
水藍月背對著閻羅,怒嗔道。
“沒有啊,我怎麼感覺你很享受的樣子。”
閻羅心情大好的戲謔。
“我,我沒有。”明顯,水藍月的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有底氣。剛剛,她是有一種享受的感覺。
“嗬嗬”,閻羅一隻手揉了揉水藍月的發絲,開心的笑道:“小丫頭,你還太青澀了,這樣根本留不住瘟神的唇,你呀,以後還是多讓我教教你,提高你的吻技。”
話語間的寵溺讓水藍月內心一陣起伏,閻羅,如果我早些遇到你,說不定會愛上你的,可是現在,我的心,狹小的空間都被奕韞玉沾滿了。
一陣微風掃過花海,邪魅的男子妖冶的眸子停留在海棠花一樣美麗的女子身上,一些莫名其妙情愫在風中輕微地擴散,三樓的猩紅窗簾後麵,一雙浸滿恨意的眼睛偷偷地注視著,手裏的花兒揉的七零八落,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