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兩人都有些暈暈乎乎了。花澤凱說他如何討厭女孩子花癡的追捧,還說曾今因為有一個相貌家世平凡的女孩子大膽的送了自己一盒情侶巧克力,被其他女生痛打了一頓趕出了學校。這讓他想起總是很內疚,其實他完全可以阻攔,可是、“你完全不用自責。這個世道,沒有絕對的錯,也沒有絕對的對。”水藍月又咕咚一聲喝完高腳杯裏的酒,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遠處,她想起媽媽臨終前對她說的那個秘密。
“小月,你喝多了。”
看到水藍月發紅的麵頰和痛苦的神色,花澤凱起身攙著小月向臥室走去。
“我沒有醉。我沒有醉。花澤凱,酒,真是個好東西,我到今天才發現。”
水藍月幾乎將全部重心放在花澤凱身上,邊走邊嚷著。真的,她很需要宣泄。
“花澤凱,告訴你個秘密哦。其實,我不姓水,更不姓藍,我姓那個人的姓,可是,我不知道那個人姓什麼?我想找到他,卻又害怕、有沒有人告訴我,我到底姓什麼?有沒有人告訴我,那個秘密的。”
花澤凱好不容易哄水藍月睡下,才感覺自己的頭也疼得厲害。今晚,他們的確喝了很多酒。月黃的燈光下,水藍月的麵頰白裏透紅,異常的嫵媚。她的睫毛沉沉的蓋在眼瞼,投下一小片陰影,花澤凱看得有些癡了。奇怪的是,他的生理沒有出現異常,隻是他的心全部的投進那片陰影中了。水藍月,已經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了,不知不覺中,他想要用一生來嗬護這個純淨的女孩,這個眼眸深處有著惆悵的迷一樣的女孩。
可能是花澤凱喂她喝了醒酒湯的原因吧,水藍月很早就醒過來了。
聞著滿屋子的怪味,她連忙起身開了窗子,走進浴室快速的衝了澡,穿好衣服開始搞衛生、做早點,然後去叫花澤凱起床。
一切像往常一樣,過去的一夜好像在她心裏沒了痕跡。
花澤凱也是照樣魅力四射,迷倒一層又一層女生,隻是大家發現,多情的俊才少爺身邊似乎少了摟摟抱抱的情人,而且,他幾乎一放學就回家,外麵的應酬越來越少。
當燕箐如聽完這些報告,心便沉入到了穀底。她知道,這代表了什麼。
“也許,我根本不該相信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燕箐如對著鏡子為自己畫了個年輕的妝容。大概這些日子有了心事,眼角竟出現了幾條細細的皺紋。
她告訴丈夫,自己想去看望一下兒子,順道也查看一下那邊公司的業績。
花聖浩說忙完這邊的事也過去。
放下電話,花聖浩轉身望著天邊那抹夕陽,怔怔的出神。
二十多年了,該忘卻了,可自己的心為什麼還是那麼封閉,箐如的努力他不是沒有看到,隻是,哎,有些事,真的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