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五月,台北已進入了梅雨季節。
一連幾天淅淅瀝瀝的雨弄得花澤凱心裏悶悶地。
鍾毓出差了,阿貝又忙著拍拖,好像這個世界上就僅僅我一個閑人了,唉,早知道這樣,把我那幾個小寶貝帶上就好了,最起碼,她們為自己爭風吃醋來幾個回合也能解解悶。
花澤凱對著偌大的空宅自言自語的轉了一圈,最後決定去夜總會,那裏大多是富家名媛,說不定又能征服幾個。
細雨濛濛中,一輛限量版布加迪威龍跑車飛馳而去,濺起層層水花。
花澤凱戴著耳麥哼著歌跟著節奏左搖右擺,就差扭起來了。
嘟嘟嘟嘟,他看到不遠處好像有個人奔跑在雨中。切,還有比我花少更無聊的人噯!”低咒了一聲按了幾下喇叭依舊風馳電掣。
水藍月看了一眼不遠處緊追不舍的黑手,深吸了一口氣又加快了腳步,其實,她已經跑得越來越慢了。
聽到遠處的車笛聲,水藍月就像看到了汪洋中的一塊浮木,她邊跑邊揮著手,雨珠子滑進了她的眼裏,除了耀眼的車燈她什麼都看不見了,憑著最後一絲力氣向前奔去,無論如何,要讓車子停下來,哪怕是將自己撞得血肉橫飛,也不能被他們抓回去淩辱。
“該死,一定是個瘋子!”
花澤凱可不想休假期間吃官司,一個急刹車橫在了路中間。滑下窗子伸出頭剛要開口罵,卻見是一個被雨水澆得及其狼狽的女孩子,散亂的濕發都遮在了臉上,驚悚的眼神裏簇生著希望之火,隻說了一句:“請你救我。”便昏厥了過去。
花澤凱被那種走投無路的眼神洞開了人性最先天的善良,他連忙下車,用手探了探,發現她燒的很厲害,便抱起她想要送醫院。
“喂,等等!”
三個黑衣的男子圍住了他。
“放了她,那是我們的人。”
花澤凱一眼便覺察到他們是黑手,傲然的一仰頭,冷冷道:“我花澤凱的表妹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人?讓開!”
“花澤凱?是鞠康財團的花少?”
“哼!你應該說是奕韞玉的小師弟!”花澤凱緊緊盯著對方,似乎要將其三人的容貌特征都要看清。
“哦,是花少的表妹啊,原來我們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花少,您請,您請!”說話的一人連忙打哈哈,還向其他兩人使眼色。
花澤凱輕蔑的看了一眼剛要轉身,一個黑手忽然堵在了前麵。
“花少,不管她是不是你的表妹,但我們是用五十萬從販子手裏買來的,放到黑市上,是可以賣個千百萬的,如今你說帶走就帶走,我們兄弟怎麼向老板交差?”
“哈哈,你叫什麼名字?”花澤凱的眼神突然淩烈起來。
適才說話那人趕忙橫在中間打著哈哈,“哎呀,花少,您別介意,我這兄弟剛進這行,不懂規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說完又狠狠瞪了自己人一眼。
“成哥,道有道上的規矩,是誰都得遵守。花少,我全名是顧炎,今天之事跟我們老板無關,我隻是盡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