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你說什麼?”白曉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洛施主已經和我們解釋過了,曉飛莫要慌張。”智杖和聲說道。“洛——施主?”白曉飛嘴角一陣抽搐,昨晚還爭鋒相對,今天就變得這麼親密了?洛青依舊麵不改色,撫摸著麵孔突兀的“野人”們,緩緩開口,講述著屬於他的故事。
原來,洛青是故意把白曉飛,沈靖,智杖引來這裏的。二十年前,洛青還是一個小毛孩。可他,卻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親人朋友被殘忍當做試藥品的全部過程。這座山原也不叫佛陀山,隻是一群村民生活的共同家園而已。可是一個神秘人物的降臨,打亂了原本平凡靜謐的人生和村民們男耕女織的生活。那個神秘人物似乎是某集團老總,他在這裏大興土木,建立了寺院。原本以為他隻是求神拜佛,搞封建迷性罷了,可是沒想到他竟拿活人做實驗。他在洛青全村人民喝的水中倒入一瓶藥劑,開始人們還沒什麼感覺,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的顴骨越來越高,頭蓋骨上也長出了瘤狀物,眼睛越來越傾斜,鼻子越來越塌平。不僅如此,他們全身遍布著網一樣的紅色血管,有的人還智力下降,連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山泉水將病毒帶向了每一寸土壤,於是連臭蟲也不能久留。索性,那個企業家就在山上創造了一個世中世,仿造日月星辰的變化規律,將此處與外世隔絕,既隱藏了他用活人實驗的罪行,也能繼續為他工作。這裏的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於是也隻能在這裏自生自滅。
白曉飛充滿疑問,既然村民都喝了水,為什麼獨獨隻有洛青沒事?洛青似乎看出了白曉飛的疑問,語氣中帶滿了哀傷說:“我的身體也有了一些改變,但不像其他人那樣。”正說著,洛青將黑色手套拿下。他的右手雪白,不像人類可以擁有的白,一點血色也沒有。要是平時,一個人擁有這麼雪白的皮膚,白曉飛一定會羨慕得發狂的,而現在的她,隻有滿腔的同情。“沒有其他的什麼問題嗎?”沈靖摸著胡渣,做思考狀問道。“沒有”洛青回答說。白曉飛問:“去過醫院了嗎?”“醫院?這種事怎麼能讓醫院知道,人們會陷入恐慌啊。”沈靖聲音低沉而情緒激動:“現在你還有那水的樣本嗎?”“有”洛青重新戴上黑手套,麵如死灰的說:“不過它不在我的身邊,而是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