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令狐衝,嶽不群見他連站起來都十分的艱難,便沒有立馬下殺手,而是走了過去。
此刻嶽不群和令狐衝兩人都離開了大門方位,黃琦已經無法看到兩人,雖然還能夠聽到聲音,但黃琦見兩人也沒有辦法看到屋外,便心的潛了過去,躲在窗下。
“畜生,劍法果然高明,要不是功力不夠,連我都不是你的對手!”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令狐衝,嶽不群伸手止住身上在流血的劍傷。他雖然擊敗了令狐衝,但令狐衝獨孤九劍太過高明,還是被傷到幾個地方,傷勢不淺。
令狐衝咳著血道:“隻恨我功力不夠!”
嶽不群冷哼道:“就算你再練上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令狐衝抬頭看著嶽不群道:“我想知道,師娘和師妹她們現在到底在哪裏,有沒有事,你到底對她們怎麼樣了?”
嶽不群冷笑道:“她們一個是我的結妻子,一個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會害她們,她們的安全,你就休要擔心了!”
知道嶽不群不會放過自己,加上本身就是灑脫之人,令狐衝沒有為自己求饒,而是道:“可不可以放了恒山派弟子?”
嶽不群不置可否的道:“那就要看她們識不識相了,要是識相投降的話,我自然會放了她們;要是不識相的話,我會送她們去和你這個掌門到陰間會合的!”
令狐衝知道恒山派弟子寧死也不會投降,聞言急忙道:“她們隻是一些弱女子,你就算想要稱霸江湖,她們也不會對你造成影響,你又何必多造殺戮呢!”
“一切還是斬草除根的好!”嶽不群冷笑了一聲,根本就沒有放過恒山派那些女弟子的意思,哼道:“好了,念在你曾經是我弟子的份上,有什麼遺言就出來吧。再不的話,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令狐衝吐了口血,哀求道:“放了她們,難道就不行嗎?”
“冥頑不靈!”嶽不群冷冷的看著令狐衝,抬起手來,並成掌狀。
令狐衝見狀不再多言,躺在地上,仰頭看著屋頂道:“我令狐衝死不足惜,可這一生,最為對不起的就是盈盈和黃公子了。盈盈對我情深義重,我今後卻是沒有機會償還了。黃公子於我有恩,我卻恩將仇報,聽你之言,前去殺他,真真是該死。”
“什麼?是嶽不群想要殺我?”
屋外的黃琦原本隻是在等待著令狐衝臨死之前的慘叫聲,對他來,是不是親手報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仇人的死亡,卻不想聽到令狐衝的話,要殺他黃琦的人竟然是嶽不群。
聽了令狐衝的自語聲,準備下手的嶽不群聞言冷哼道:“我可沒有讓你去殺那姓黃的,雖然我很希望他死去,但要殺他的人,可是你,我可是隻是讓你殺死日月神教的教主而已!”
令狐衝苦笑一聲道:“他如今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這有什麼區別?”
嶽不群冷笑道:“他是教主,我可不知,你不是曆來聰明絕頂麼,怎麼不懂想辦法來騙我?”
令狐衝慘淡一笑,沒有多言。當時嶽不群可是用恒山派弟子和他師娘、師妹來威脅他,他哪裏敢有絲毫怠慢,隻能那般做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一陣喊殺聲,以及刀劍交擊的聲音。
聽到外麵的聲音,嶽不群身子一動,走出兩步,皺了皺眉,回身來到令狐衝的身邊,點住其身上的穴道,不讓其動彈。至於這樣做會不會讓其因為傷勢死去,卻不再他的考慮之中了。
走出房門,嶽不群將房門關上。
啪!
一道脆響聲響起,嶽不群的身子撞破門飛進去,摔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
“嶽不群,又見麵了!”伴隨著聲音響起,黃琦走進房間之中。
聽到是黃琦的聲音,嶽不群轉了個身子,一臉震驚的道:“黃公子,你這是做甚?”
看著嶽不群震驚的樣子,黃琦冷笑道:“別演戲了,黃某剛才在屋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你可是想要我死去的!”
嶽不群見狀笑著道:“黃公子隻怕是聽錯了,嶽某人想要讓令狐衝那畜生殺的是日月神教的任我行,哪想到他會自作主張的對黃公子下殺手。如今那畜生已經被嶽某人製住,黃公子要想報仇的話,盡管出手就是了。”
黃琦冷哼道:“別想轉移話題,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我去死,但既然你有這種想法的話,那我就隻能夠先讓你去死了!”
嶽不群臉色微變,勉強笑道:“黃公子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黃琦搖頭道:“黃某可沒有功夫和你開玩笑!嶽不群,吧,易筋經和太極拳經在什麼地方?”
嶽不群聞言笑著道:“黃公子想要易筋經和太極拳經的話,倒也不難,隻需誓饒過嶽某一命,這兩本神功秘籍,嶽某就定當雙手奉上。”
躺在不遠處地上的令狐衝突然出聲道:“秘籍就在他的懷中!”
“畜生!”
聽了令狐衝的話,嶽不群臉色大變,聲音尖銳高亢,滿是憤恨。
得了令狐衝的話,黃琦也不管真假,一指禪功的指力朝著嶽不群打去。
地上原本臉色慘淡的嶽不群突然一個翻滾,避開指力,起身就要逃跑。可惜就在嶽不群起身的這一時間裏,黃琦已經來到嶽不群的身後,一掌印在他的身後。
“哇!”
嶽不群身子飛出,一口鮮血吐出,身子撞在屏風之上,和屏風一起倒在地上,倒下後沒有了動靜,卻是已經斃命。
黃琦見狀走了過去,不放心的他,一道一指禪功的指力打向嶽不群的腦袋。
嶽不群並沒有醒來,指力穿過嶽不群的腦袋,一個洞孔出現,鮮血不斷的流出。之前受了黃琦一掌,他已然受了重傷,勉強起身想要逃跑,再受了一掌大力金剛掌,卻是已經斃命。
黃琦後麵的一道指力,卻是做了無用功,但對黃琦來,他寧可心一些,也不要被嶽不群臨死反撲傷到。之前嶽不群明明還有餘力,不也做出一副快要死去的樣子,誰也不敢保證這次他還是不是在裝死。相對於多此一舉,黃琦寧可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