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回道:“我是和黃公子先來的,向叔叔隨後就到。”
令狐衝驚訝的道:“黃公子也來了麼?”
“嗯!”任盈盈點頭道:“黃公子現在是聖教中人,這次是聽方正大師有著危險,所以和我一起前來救人。”
令狐衝急忙問道:“方正大師和衝虛道長兩位怎麼樣了?”
“衝哥你放心吧,大師和道長都沒事的!”任盈盈笑著道:“在救衝哥走的時候,大師和道長正好被少林派和武當派的高手救走。兩派來的人可不少,有著那麼多人在,他們不會有事的。”
點了點頭,令狐衝遲疑了下,還是出聲問道:“盈盈,任教主到時候會不會到來?”
任盈盈雙眼一紅,哽咽的道:“爹爹他去了!”
“去去世了?!”令狐衝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
任盈盈低聲道:“就在上次嵩山事件後,父親他回到黑木崖,第二就去世了。”
令狐衝聞言心中好不複雜,但還是鬆氣居多,看著雙眼泛紅的任盈盈,不知該如何安慰是好,張了張嘴,沒有出話來。
任盈盈見狀眨了眨眼,幾次之後,勉強笑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也沒什麼好傷心的,衝哥你不用安慰我。”
令狐衝聞言道:“盈盈,我嘴笨,不知道該些什麼好。”
任盈盈搖頭道:“什麼都不用的,衝哥!”
令狐衝遲疑了下,還是問道:“盈盈,任教主仙去,這教主之位,是由你繼承的麼?”
“是是由黃公子繼位的!”任盈盈本要回答是自己,但見令狐衝緊緊的看著自己,一臉的緊張,一時間不出口,立即現在的教主是黃琦,沒有出實話。
“是黃公子啊!”令狐衝喃喃自語,暗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一陣掙紮。
“嗯,是黃公子!”已經撒了謊,任盈盈反倒是恢複了正常,點頭道:“本來這教主之位是由我繼任的,但我並不想要坐那教主之位,便讓給了黃公子。黃公子武功高強,坐那教主之位,卻是正好。”
令狐衝微微一笑,突然道:“盈盈,我先恢複功力,有什麼話,我們找時間再談,怎麼樣?”
任盈盈聞言楞了一下,勉強笑著站起來道:“那衝哥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我就不送你了!”令狐衝笑著點頭。
任盈盈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房間,出去的時間,順帶著將房門給關上。
“黃公子麼?”看著緊閉的房門,令狐衝喃喃自語了一聲,搖頭歎了口氣,閉上雙眼,恢複內力。
黃琦坐在院子中的石桌邊上,見到任盈盈這般快就出來,不由轉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道:“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不多些話?”
“衝哥他要療傷,所以我就先出來了。”
任盈盈笑著回了句,走到石桌邊上坐下,對著黃琦道:“黃公子,剛才我對衝哥了,日月神教的教主是你,而不是我。和衝哥在一起的時候,還希望你演場戲,幫我隱瞞一下。”
“沒問題!”黃琦笑著應下,道:“任姑娘你是擔心令狐掌門知道你是日月神教教主之後,不願和你在一起,是這樣的吧?”
任盈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是沒有出聲反駁,她心中擔心的,正是這個。
見到任盈盈沒有反駁,黃琦歎道:“任姑娘,你二人要想在一起,要麼令狐掌門卸下恒山派掌門之位,不在乎正道的眼光;要麼就是你卸下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等到令狐掌門退位之後,你二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然的話,你二人想要在一起,卻是極難。”
點了點頭,任盈盈看著黃琦雙眼道:“教主之位,黃公子你當真不願意坐麼?”
“以後不知道,現在確實不想。”黃琦笑著將自己的心裏話道出。對他來,當前重要的是獲得寧中則的心,而不是所謂的教主之位。當然,他不敢保證自己是多麼專情,多麼為愛不顧一切的人,也許幾年後想法會生改變也不一定,誰也無法預料。
點了點頭,任盈盈沒有再下去,而是問道:“黃公子,桑長老、祖堂主、馬堂主他們三人去了哪裏?”
黃琦道:“被我打去處理鮑大楚的屍體,還有去泰山上打探消息,看看我們離開之後,有什麼變故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