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諸弟子個個神色十分尷尬,沒想到自己的師兄會這般做。
嶽靈珊隻急得淚水在眼眶中滾來滾去,顫聲道:“他們定是撒謊,又不然又不然是鬆師叔看錯了人。”
定逸師太聞言大聲道:“泰山派鬆道人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看錯了人?又怎麼會胡八道?令狐衝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這等惡徒為伍,墮落的還成什麼樣子?你們師父就算護犢不理,我可不能輕饒。這萬裏獨行田伯光貽害江湖,老尼非為下除此大害不可。隻是我得到訊息趕去時,田伯光和令狐衝卻已挾製了儀琳去啦!我我到處找他們不到”她到後來,聲音已甚為嘶啞,連連頓足,歎道:“唉!儀琳這孩子,儀琳這孩子!”
“阿彌陀佛!”一旁的黃琦見狀不好一直看著,雙手合十行禮道:“見過恒山派定逸前輩,弟子少林派了心在此見禮了。”
“少林派高足,倒是沒有看出來!”定逸師太聞言看向黃琦,回了一禮。
“前輩容稟!”黃琦雙手合十道:“今日早上在那回雁樓上生的事情,弟子有幸也有在場,倒也知道一些。”
定逸師太聞言急促的問道:“那你快快,我那儀琳徒兒現在在什麼地方?”
華山派諸人也看向黃琦,希望他能夠出對自己大師兄有利的話來。
“這個弟子並不曉得!”黃琦搖了搖頭,接著道:“不過據弟子所觀,挾持女菩薩的是田伯光,那位叫令狐衝的少俠是要救女菩薩,所以才和那個田伯光一起喝酒,虛與委蛇。中間經曆弟子就不了,反正後來令狐衝少俠是救了女菩薩,當時田伯光離開的時候,弟子也就離開。後麵生什麼事,弟子就不知道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嶽靈珊欣喜的道:“我就知道大師兄不是那樣的人!”
定逸師太看了嶽靈珊一眼,轉而看向黃琦道:“師傅,你可看的真了?令狐衝那子真的是為了救儀琳,而不是和田伯光一夥的?”
“看的真真的!”黃琦點頭回道:“弟子在一旁看的甚久,兩人是不是一夥,弟子看的是一清二楚!”
“儀琳那孩子,到底去了哪了!”定逸師太聞言大是頓足,雖然沒有全信了黃琦的話,卻也不認為他在謊,頂多隻是擔心他看錯而已。
就在這時,街頭有兩個人張著油紙雨傘,提著燈籠,快步向著這邊奔來,叫道:“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麼?”
定逸師太聞言轉過身子,看著兩人回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尊駕是誰?”
那二人奔到臨近,隻見他們手中所提的燈籠上都寫著‘劉府’兩個紅字。當先一人道:“晚輩奉敝師之命,前來邀請定逸師伯和眾位師姐,同到敝處奉齋。晚輩未得眾位來到衡山的訊息,不曾出城遠迎,還望多多恕罪。”著和另一人一起躬身行禮。
定逸師太見狀道:“不須多禮。兩位可是劉三爺的弟子?”
之前話的那人回道:“是的!晚輩向大年,這是我師弟米為義,向師伯請安。”著和米為義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定逸師太見向米二人執禮甚恭,點頭道:“好,我們正要到府上拜訪劉三爺。”
向大年看向其餘人道:“諸位是?”
“華山派勞德諾!”勞德諾拱手抱拳,指著身周的幾人道:“這是敝人師弟、師妹!”
“少林派了心!”黃琦雙手合十回道。
向大年抱拳道:“原來是華山派諸俠和少林派大師,久慕英名,得見幸之,還望各位同到蔽舍。我師父囑咐我們到處迎接各路英雄好漢,實因來的人太多,簡慢之極,得罪了朋友,還望見諒。”
沒等別人話,定逸師太就對著勞德諾道:“你華山派弟子就隨我一起過去,聽聽鬆道人是怎麼的,看我有沒有冤枉你們大師兄。”
到這,定逸師太轉向對黃琦道:“師傅,勞煩你也走上一遭,和鬆道人對上一番。”
“弟子領命!”黃琦應了一聲。
“是,師叔!”勞德諾不敢不聽,應了一聲後,向著賣混沌的老者走去,道:“老人家,一共多少錢?”
“九碗餛飩,十文錢一碗,一共九十文。”老者著伸出左掌來。
“給!”勞德諾聞言數了九十文,放在老者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