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我和未央就迫不及待的直奔戴嗔所說的那家店。跟老板談好後,即刻付了現銀,在店門口貼了告示。
我還雇了些小乞丐,給他們換了幹淨的衣服,讓他們負責發放招人的傳單。
傳單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下午有很多應征者。未央挑了幾個伶俐的留用。而大廚則要等我回來和她一起把關。而我這邊進行的也很順利,因為舍得出高價,很多歌舞坊都願意將那些雛歌姬賣給我們。
就這樣,僅僅一天的時間,我和未央就找齊了要用的人。在傍晚時分,最終敲定了裝潢風格。
一個月後
經過一係列的現代式培訓和店麵個性化的裝潢,凝愁和未央的澗水閣開張了。
今夜注定不眠,今夜注定沸騰,今夜埋下了今後的命運的繩索。
雲都最繁榮的雲夜街今夜像往常一樣人流湧動,但氣氛卻比平時來得詭異。雲都有名的妓院、酒樓一反往常的川流不息,今夜冷清的隻有零星的幾個人。所有的人都聚在了一座裝潢別致的閣樓裏。閣樓的牌匾上用隸屬寫著飄逸的三個字“澗水閣”。
原來這就是還未開張便名動雲都的澗水閣。這一個月裏,總有幾個長相清秀的男童女童在街上發著紙,紙上寫著:
“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今焚香烹茶且為樂,
會須歌舞染星夜。
道是今夜夢隨花香飛舞,
道是今夜花隨餘音繞梁,
道是人生自是有情癡,
道是烹茶隻為君臨之。”
紙的右下角言之:“四月十五相約澗水閣。”
自此,雲都便流傳著這樣的話:“那澗水閣乃一對貌若桃李的姊妹所開,隻聞歌起舞,烹茶論詩。裏麵的女子個個溫柔若水,男子個個溫潤如玉。”
也正是這些傳言,為澗水閣在這一個月裏造了很大的聲勢。
走進澗水閣大廳,隻見淡紫色的紗縵裝點著整個大廳,並配以粉色的絲帶,給人以溫馨的感覺。桌椅並不是用流行的紅木桌椅,而是飄著淡香的樟木雕花鏤空家具,表演台與觀看席之間隔著一池清水,而水中閃爍著點點亮光。走近一看,竟是魚兒身體發出的亮光。
“李兄,你看這是?”一儒雅青年詢問同伴道。
“奇哉!這是什麼魚呢?竟能發光?”被詢問的青年也倍感驚奇。
這時,一旁侍候的男侍童聽到了他們談話,恭敬但又不卑微的答道:“回諸位公子,這是我們小姐特地從南方運來的魚種,叫玻璃拉拉(篡改一下,現實中的玻璃拉拉身上有一條亮紋,此處把它誇張成渾身都發光的魚。)性溫,身體能發出五彩之光,且這池清水也是小姐鑿渠引得活水。”
“哦?竟有如此蕙質蘭心的女子,想來今夜不會虛度了,你說是嗎?顓孫兄?”卻見一身著錦服的年輕男子輕搖折扇道。
被問到的冷峻男子並沒有理會,而是看著池水沉思著。
見被問的人沒有搭理自己,錦服男子麵色尷尬,訕訕的笑了幾聲。
澗水閣的侍童不愧是受過訓練的,見氣氛尷尬,道:“幾位爺,茶水已備好,請入座。”
“恩,好!好!”錦服男子立即回應,以解除尷尬。
這廂,卻話…
“凝兒,你看那個人,不熱的天還扇扇子,哼,附庸風雅。我要是他旁邊那個男的,也不理他,巴不得有多遠閃多遠。”未央小嘴一撅的嫌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