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葶的“噩夢”(1 / 1)

一推開宿舍的門,若陽就一陣風似的竄到綻言天琴麵前,“天琴姐,綻言姐,快給宛葶姐想想辦法啊!”

“若陽,鬆鬆手,能讓我們先坐下來嗎,世界末日了還是咋地啊,我的手啊!”天琴的手被若陽捏的生疼。

“奧—”若陽放開抓著天琴的手,“就是學院的王大寬又要請宛葶姐吃飯,上個周就用大姨媽給擋回去了,這次可再怎麼說啊?”

綻言瞅了一眼蜷縮在床上的宛葶,可憐的人兒,跟受了驚嚇似的,一言不發。

那個學院的王大寬是學校裏頂頂出名的霸王,男生女生可是都不敢惹他,也叫摧手辣花,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這點綻言當然是聽說過的。據說跟他談過戀愛的女生,十有九慘,竟然有一個神經都有點不正常了,當然這裏也有例外的,就是綻言他們學院的冰凝。冰凝可是跟她的名字一樣,美麗歸美麗,可是綻言總是感覺她渾身散發著一種寒氣,讓綻言不寒而栗,而且她總是渾身的珠光寶氣,讓每次從她身邊溜過的綻言睜不開眼睛。她和王大寬談了二個月的戀愛,具體為了什麼兩個人在一起就不得而知,隻是知道從和冰凝分手後,王大寬是老實了許多,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的沾花惹草,他們的分手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冰凝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狠狠的給了王大寬一個大嘴巴,抽到王大寬臉都斜了,可是王大寬硬是沒怎麼找她,使全校的女生狠狠的出了口惡氣。

這個王大寬的父親據說是個煤老板,身後的勢力硬的了不得。有一次煤礦塌陷了,好幾個工人都在下麵呢,他們的生死沒人知道,就隻是聽說他老爹就撥了幾個電話,這件事就這麼給壓了下來,沒有人再提。這些當然都是道聽途說的,沒有人可以證實。倒是王大寬的財大氣粗可是人人見得,他可是學校裏為數不多的天天開車來上學的,車的檔次比老師的都好,讓很多老師都汗顏,沒辦法,有時候有誰不承認這是一個拚爹的社會呢?他在校園裏逛蕩的時候後麵總是跟著幾個小尾巴,整個一副黑社會的做派。

本來像綻言宛葶這樣的小人物不會和王大寬這種人給扯上關係的,可有一次宛葶去打水,隻顧著回頭和綻言說話了,一頭紮緊王大寬的懷裏了,宛葶清純的長相讓王大寬很是喜歡,從此宛葶的安靜生活也就畫了一個句號。

“這可怎麼辦啊,上個周就說來大姨媽了,去不了。這次在說的話八成王大寬直接就把宛葶姐給送醫院了……”

“那就說不在宿舍,不方便”

“不管事,上次就說不方便,不一樣給拖去了啊!”

宛葶抱著腿蜷成一團,一言不發。

“宛葶你自己說句話啊!”天琴看著宛葶的樣子著急的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想去……”

宛葶赴過一次他的宴,從此以後對誰的請客都是打死不去,具體發生什麼宛葶沒有說,大家也都沒好問,隻是知道宛葶回來的時候爛醉,一身的酒氣跟在酒缸裏泡過似的,宛葶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她到底是怎麼喝到這麼爛醉,別人都不知道。那次是小武送回來的,岩亮後來告訴綻言,那次小武掛彩了,在宿舍裏躺了兩個星期沒有起床。

“宛葶你就直接跟他挑明了,姐姐我懶得伺候……省的想著想哪的……”

“我不敢……”

“這一不行,那也不行,這可怎麼辦啊?!”綻言也急了。

“宛葶姐,你要是早點嫁出去不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嘛!”

“唉,對了,”天琴突然一拍手“那就給宛葶找個男朋友啊!——”

“這麼簡單早就找了,還等到現在!”綻言瞪了天琴一眼。

“豬腦袋啊,你,可以找個人冒充啊,又不是真找,過去這個坎再說……”

“小武上次可是掛彩了,人家在宿舍了躺了兩個禮拜呢!”

“小武不行,氣場不足,這次得找個氣場強大的!”

“氣場強大的,誰的氣場夠強大,能鎮得住王大寬啊!”綻言問道。

“南楓——南楓行啊!”若陽“騰”的提到了南楓的名字。

“對啊,南楓就可以”天琴高興的一跺腳,“明天我就找他去,他最合適不過了……”

“能行嗎?”宛葶不放心的問。

“放心吧,一切有我!”天琴拍了拍胸膛。

------題外話------

小心有話說:大家是不是看到現在感覺很沒意思啊,別著急,故事還沒有開始,現在就像一個老嫗在生火,開始會嗆得人睜不開眼,但是等點燃了後火就會越燒越大的,所以大家慢慢看,別心急,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