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以源很享受,這通過他精心安排的一切,一切都是那樣美妙,到了快到淩晨的時候,他將她載上了車,帶到了他特地為兩人布置的新房。
“我……我……現在還……不想……我不想,我不想。”
麵對他的步步緊逼,她很小心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她怕,真的怕。
“別怕。”祁以源這次的聲音雖然溫柔如水,可是身體的火熱卻將她席卷。
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淡淡的清香讓李姒樂有些昏了頭腦,一片花瓣從被上滑落,掉到祁以源的肩頭,然後又拂過她的鼻尖,落到她的頰邊,麻絲絲的清涼,她已經喘不過氣,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側頭去尋那唯一的清涼,一溫軟的灼熱卻又襲了來,卷起了那片花瓣,侵入她的臉頰,然後是她的嘴中,她嚐到了玫瑰花瓣的味道,有些澀,可是她想避卻又避不開,隻剩下無休無止地纏綿,避不開了,再也避不開了。
午夜的鍾聲敲響了,一陣刺痛襲來,她的手不禁抓住了手下床單,滿手的玫瑰花瓣在她的手中,她已不再懂何為憐惜,將那柔弱的花瓣刺破,卻還不夠,她的手還得揪緊,再揪緊,可是一雙有力的手卻強硬地打開了她的手掌,將她的手指撐開,十指交叉相扣相握,一略帶涼意的戒指圈上了她的左手無名指,“老婆,生日快樂。”
整個世界都在顛蕩,鼻尖的玫瑰花香已不再純粹,夜風終於撩開了稍許窗簾,李姒樂微微睜開眼往上看去,一輪朗月高掛,俯瞰著她,清輝月韻,夜色卻是無邊無際,手中的玫瑰花瓣早已破碎,靜等著被人丟棄,“你……會對我好吧?”
她的聲音近啞,他卻深情地埋入了她的脖頸,低沉的嗓音像那大提琴,悠遠深長醇厚,“一輩子。”
再美的樂曲也不過是今晚的低吟淺語。
李姒樂醒來的時候,眼皮還很沉重,床旁並沒有人,屋內還是昏沉沉的,像是剛天亮一般,她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刻,昨晚的手機和衣服已經不知到了哪裏,隻能在床頭櫃上摸到一件嶄新的女子睡裙,她拿起套上,將亂糟糟的頭發捋到耳後,拉開窗簾,白色的陽光在那一刹那間打進來,亮得她有些睜不開眼。
原來已經很晚了,她對著梳妝鏡裏的那個女子,披頭散發,裸露的肌膚傷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鏡中的自己讓她覺得好陌生,一夜的時間,她已經發生了徹頭徹尾的變化,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李姒樂了。
祁以源從外頭進來,白色襯衫的袖子挽了起來,袖口和領口的扣子都是敞開的,從背後圈住了她,麵頰貼著她的麵頰,“醒了?”
李姒樂望著鏡子,他的身體是那樣高大,手臂是那樣的長,她已經完完全全被他裹緊臂彎中,不容逃脫,她的身體裏裏外外全都已經充滿了這個男人的氣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