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女非煙(1 / 2)

卻說餘滄海與木高峰相互對峙,誰也不敢先出招給對方占了便宜,後廳之中儀琳卻以醒轉過來,卻是在一裝飾頗為雅致的小屋內,卻是劉正風愛女劉箐的閨房,卻是儀琳之前昏迷過去,她師姐儀光擔心師妹,強自求來的。

但此時儀琳卻是未曾見到師姐,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不認識的女童,這女童約莫十三四歲年紀,穿一身翠綠衫,膚色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神情看似天真爛漫,但儀琳見了卻隻覺得心中一突,暗自凝神,問道:“姑娘,你貴姓,叫甚麼名字?”

那女童嘻嘻一笑,說道:“我叫楊樂,快樂的樂。”儀琳心頭怦的一跳,臉色沉了下來,但她本是懦軟的性子,對方又隻不過是個年幼姑娘,倒也沒發甚麼脾氣,隻道:“我好好問你,你怎地開我玩笑?”

那女童笑道:“怎麼開你玩笑了?難道隻有你朋友叫得楊樂,我便叫不得?這名字也不見怎地金貴了。”儀琳歎道:“他不過是見我是五嶽劍派的師姐,有怎地是我朋友了。”但話語之間已溫柔了幾許,此間心思,便是那女童也看出來了。

女童嘻嘻一笑,卻不點破,隻是止不住的笑,儀琳被她笑的心慌,連忙問道:“你是何人,怎地知道楊師弟的事?”女童格格而笑,拉著儀琳的手道:“你在花廳中說了那般多,怎地還怕別人知道?”

儀琳雙頰飛霞,心中卻已然生疑,當時花廳之中人並不多,大多也都是各門各派的長輩,卻應當沒有著女童才對,想及此處,儀琳才猛省:“是了,我既然暈迷過去,師父定然會留師姐照料我才是,怎地卻是沒有?”想及此處,儀琳連忙去摸腰間的佩劍,卻不想摸了個空,卻是被人收了起來。

其實便是沒被收走也沒甚麼用處,儀琳此時心中不及多想,卻忘記了她的佩劍早就被田伯光挾斷,便是劍還在,也隻剩下半截斷劍。

儀琳尋不見兵刃,心中焦急,連忙暗自運氣恒山派的內功心法,卻不想那女童拉著她的手輕輕一帶,便感到上身一陣酸麻,動彈不得,竟是上乘的截脈功夫。

那女童製住儀琳,卻沒了動作,笑道:“姐姐莫急,我姓曲,名叫非煙,我爺爺叫我非非,你也叫我非非好啦。”說著手中便散了內勁,儀琳隻覺一震,酸麻的身體便恢複如常,卻是麵如死灰,隻覺自己練了多年的功夫竟似毫無用處,敵不過田伯光,也比不上楊樂師弟,就連這個小女童,也能製住自己。

她本性子淡薄,平日裏也不甚在意武藝高低,但近日來連番遭難,心中也難免暗自埋怨自己,若非她武功太低,便不會給田伯光那惡人捉去,楊師弟也不會為了救自己而遭難,有了這般想法,她對自身武藝也在乎了幾分。

其實這倒是儀琳相差了,曲非煙的功夫與她相比不過伯仲之間,隻是占了先手,且恒山派身為五嶽劍派之一,看家的功夫自然是劍,小巧擒拿這一類的功夫卻差了些,那曲非煙所學的功夫也頗為不凡,這才能一招之間製住儀琳。

儀琳心中雖暗自神傷,但見那女童似無惡意,心下也定了許多,說道:“曲姑娘,你自己去找你爹爹媽媽,好不好,我頭痛得很,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