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杜蟲的分析,我和徐瑞相視一眼,紛紛拿出匕立刻在現臂骨的位置挖掘著地上的土壤,但令我們意外的是,這塊位置似乎除了這根臂骨之外,就沒有別的骨骼了……
我把匕插在地上,粗喘的氣:“老大,這是怎麼回事啊,按理掩埋屍體不可能東一塊西一塊的去埋才對,怎麼會沒有集中到一起呢?”
“這一點我也想不通。 Ww W COM”徐瑞微微搖頭,他思忖的道:“難道這根臂骨與楊錄年的案子毫無關係?所以才會單獨被晾在這兒?”
“我直覺這根骨頭的來源是那五套衣物的主人之一。”杜蟲持相反意見,她環視著四周道:“既然臂骨被埋在這兒,明真正的現場離此不遠了,咱們再加把勁搜索吧,等會兒吳大方他們搜上來一塊把牛角峰上部仔細的輪一把。”
“嗯……試試看吧。”徐瑞拿起了放在地上的金屬探測器,我和杜蟲打手電筒認真的觀察。花了半個時,把範圍擴大到了方圓五十米的樣子。
就在此刻,我們耳朵一動,終於聽見了一道猶如般的“滴滴!”聲響,這是……金屬探測器中出的!
我們這回把它帶著就是覺得楊錄年每個星期都會來一次牛角峰,極有可能在山體上開辟了一個空間或者占用前人留下的,但為了隱蔽,不可能把洞口暴露在陽光下,所以有一個硬度足夠遮掩物再加上與四周環境無異的偽裝,這樣一來,難以被看穿又不會在踩上去時有異常感覺,遮掩物使用金屬板的情況較多,因此金屬探測器成了此行必不可少的裝備。
我們定住身形,兩道光束疊加於金屬探測器的下方,我們注視著這個位置,地麵好像跟別的地方有點區別,我用力的敲了下,還挺硬的。
我們仨蹲下身,拿手摸著這塊地麵,毫無軟度可言,就像被粘為了一個整體,不像別的位置,雖然氣寒冷凍硬了,但也能刨開土塊什麼的。
我把手套摘掉,貼著地摸索。
沒多久,我掌心移開了約有三十公分時,摸到了一條棱線,把這棱外側的土撥開,現它真的是一整個硬土塊的邊緣。我示意徐瑞和杜蟲讓開一點兒,便用匕貼著棱線往前劃動,這樣一來度就快了,不到二十秒的功夫,我的匕尖端就繞回了原點,這是一整個邊緣約有六十公分的正方形土塊!
杜蟲提議的道:“許琛,你在一條邊上挑一個點,把匕貼著它邊緣插下試試有多厚。”
我點了下頭,當即照辦。我使勁的把匕往下按著,大概到了九公分的樣子就按不動了。我抬起頭:“下方九公分多點,十公分不到的位置,像是抵到了什麼硬物。”
徐瑞也把匕拿了出來,他吩咐的道:“蟲,你聯係吳大方,讓他們往這邊聚。琛,我們把這塊硬土邊緣外側挖開一定的空槽,再試著把它掀起來,如果不出意外,下邊就是楊錄年每次來牛角峰的秘密所在!”
杜蟲拿手機到一旁去打電話了。
我和徐瑞熱火朝的挖了起來,匕鋒利,挖的也效率也塊,它碰到土壤上就像砍瓜切菜一樣。沒有等到吳大方他們過來呢,我和徐瑞就把這塊硬土的邊緣都挖出了空槽子,與此同時,也現了一個類似於把手的玩意,它不是直的,有點近似於Z字形,下邊與硬土塊下方連著,上方則被埋於旁邊的土壤。
“老大,等吳隊過來了再開還是現在開?”我側頭問了句。
徐瑞當機立斷的道:“現在開。”
我握住了把手,渾身肌肉繃緊,醞釀蓄力完畢時,我用力的往上掀著,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差點給自己掀了一個趔趄,因為它沒有想像中的沉,感覺用了一半力就開了,這是一個蓋子,底端是一塊同等大的鋼板托著,上邊全是硬土塊,確實是粘合為一塊的。
我把這偽裝的蓋子掀到最大的鈍角,約有一百二十度的樣子,我鬆開了手,探頭望向下方,這是一個邊長為半米的正方出入口,邊緣的十公分均有硬金屬條鋪著,所以我之前匕紮到這就無法撼動其分毫了。
洞口下邊黑乎乎的一片,無法看清。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手電筒,準備打開照向下方時,耳朵動了動,竟然聽見了三道微弱的聲音:
“吃的已經沒有了……”
“餓死了、我要餓死了……”
“為什麼你這個混蛋次來這麼晚……”
這三道聲音有男的,也有女的,但微弱到什麼程度呢?就像軟綿無力的貓在哼著,倘若不是此時風停了有一會兒,我還真無法聽清。
“老大,下邊好像有人,至少三個的樣子。”我詫異的彙報,之前,我跟徐瑞留了一個念想是楊錄年把衣物的主人們囚禁起來,不過可能性微乎其微,然而此刻竟然真的成為了現實!
“我也聽見了。”
徐瑞讓我把手電筒的光投射到下方,他清了清嗓子問道:“底下是誰?可以把大致情況嗎?”
“你……你不是他?”這是女子用力擠出來的動靜,她有點驚喜的:“請問你們是誰啊?”